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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不敢置信,「不可能!」
「整個晉城裡,能讓我們土匪忌憚的只有賀長淮一個人,」賀長淮,「還好他現在出門在外,小美人,有賀長淮護著你,我當然想對你怎麼樣就對你怎麼樣了。」
蘇安臉上裂出一道痕,萬萬想到賀長淮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賀長淮只以為他是怕了,又笑了兩聲,掐住了蘇安的下巴,「閉眼,張嘴。」
葉蘇安恥辱地閉上了眼。
多少次的經歷告訴他不要妄圖反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只會因為他的掙扎而更加興奮。像個惡魔一般,給葉蘇安帶來無法醒過來的惡夢。
這處隱蔽,蘇安被親得嘴巴合不起來。他耳朵一動,聽到了不遠處的動靜。
餘光使勁往那邊移去,就看到江正榮從後院中走了出來。他手上的鞭子一甩一甩,猩紅的血滴被摔落在枯黃的地上。
蘇安呼吸一變,下識咬下去,咬在了一個柔軟東西上。
男人痛得悶哼一聲,更用力地環住了蘇安,懲罰性地深吻。
蘇安的目光轉移到他的身上。
他臉上還蒙著可笑的黑布,下巴和嘴唇露出,嘴唇飽滿,笑時性感,不笑時不怒自威。下巴線條堅毅,應當長了幅硬邦邦的男人模樣。
葉老闆被他親得手腳無力,心中卻陡然升起一個可怕的想法。他狀似柔順地接受著男人的侵略,輕輕一聲叫聲,婉轉十八彎,當真讓人酥了骨頭。
然後趁著男人沉迷進去的時候,手指摸上黑布,毫不猶豫就往上掀開。
——但手卻及時被男人握住了。
男人把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低笑道:「調皮。」
說完,就抗起了蘇安,張嘴吹了身口哨,外頭扔進來了一根粗繩。
男人用粗繩在蘇安身上栓了好幾圈,托起蘇安向上,外面自有人拉著蘇安離開。蘇安瞪大眼睛,低著頭看著賀長淮,不敢相信他是在做什麼。
男人眯著眼看他,笑了一下,「帶回去當壓寨夫人。」
賀長淮將蘇安送出去後有立即走人,而是轉身往後院走去。
江正榮出來的時候鎖上了門,賀長淮借著一旁的大樹翻了進去從裡面開啟了門。他在後院裡觀察了下週圍,跟著血滴走到角落裡的耳房處。
耳房中昏暗潮濕,青苔爬著牆,血腥味濃重,床上躺著個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老頭。
穿著骯髒發臭的太監服,是個老太監。
老太監已經陷入了昏迷,根本發現他的到來。賀長淮推開了門,用石頭抵住,確保老太監醒了之後能從這逃出去之後,慢悠悠地轉身離開。
江府外頭的衚衕巷裡。
蘇安已經被綁住手腳塞進了馬車裡,一群同樣蒙著面的手下守在周圍,對著賀長淮微微點了下頭。
賀長淮進了馬車,瞧見蘇安就笑了,壓低聲命令道:「出城。」
蘇安被擄到土匪窩後好吃好喝地被關在了房裡不準出去。蘇安過了兩天的頹廢生活,舒服得感覺都胖了一圈。
賀長淮也有來找過他,蘇安都不知道這傢伙想要幹什麼。等他被關得無聊的時候,一日,外頭傳來一片喊打喊殺聲,有人嘶吼著:「有人上山了!快跑!」
蘇安一愣,房門倏地被人用力踹開,賀長淮一身狼狽,大衣上還沾著團成一塊的灰塵。他眉眼鋒利,見到蘇安之後轉瞬亮起眼睛,拽著蘇安就跑,「快跟我走。」
蘇安踉蹌,出了門更是震驚,外頭一片混亂,處處狼藉,兩方人馬混在一塊,誰也無暇顧及到他們。
「這是……」蘇安眉頭緊鎖,「這是怎麼回事?」
賀長淮臉上也有一片髒灰,鬢角髮絲散亂,快速道:「我從北邊回來時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