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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曜容將酒壺的壺口堵住, 說道,「你醉了。」
成歡搖頭,自己拿過酒壺倒上一杯,然後身子又斜窩在男子的懷裡,說道,「醉了其實才好,可今日不知為何如何也醉不了,是不是,王上?」
後面的那句話似乎刻意讓他知曉,她沒醉,你看她還認得出,和她飲酒的人是王上,不是別人。
楚曜容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雖然與她作飲的是他,可她又是因為誰而在這醉酒?
酒杯被送到他的嘴邊,手腕輕輕搖晃,杯中酒也跟著似水蕩漾,成歡咬上杯沿,輕輕靠近身旁的男子,將酒盞送到他的唇邊。
楚曜容看著她的醉顏,將酒盞從她唇下奪過,自己仰頭喝下,酒香在口中四溢,辛辣與芬香同時在口中綻放。
喝完,扭頭吐出酒盞,杯盞在地上發出悶響,楚曜容握住女子的頭,吻上了她的唇。
囊括她嘴裡的酒香,舌尖纏住她,黏稠的玉液與清酒糅合在一起,無所慮地糾纏。
忘我的親吻,發洩似地釋放感情,他喜歡是她,她心裡又在想著誰?
腦中思緒一下雜亂,又一下子清晰。
半晌,女子突然推開他,一下子坐到一旁,獨自拿起酒壺喝了起來。
她受不住這樣的熱烈情感,所以此時只能像個悲催的夜鶯,收起自己破碎的羽毛,獨自在自己的世界吟唱。
娘親與她說,八月的芙蓉開得最好,芙蓉襯著我家小成歡,安安樂樂。
哥哥與她說,好好活下來,沒有什麼比命還重要。
可有沒有一個人和她說,成歡,你活得自我一些吧!
春風樓到如今,她自己成了什麼樣子?
是因為沈譽嗎?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午夜,微風輕刮著門窗,片片落櫻從外飄散到窗沿,風兒吹起,接著花瓣輕撫男子的臉。
花瓣落在男子的臉上,似貓撓一般,楚曜容幽幽轉醒,不知不覺中他竟然睡著了,睜眼,女子還在他眼前。
成歡半趴在桌上,一隻手扶著已經空蕩的酒杯,烏黑的秀髮散亂一地,此時月光照進來,一股子輕幽的美感。
楚曜容看著她,眉眼也帶了一絲剛睡醒的朦朧,伸手準備拿過桌上另一處的壺水,想讓自己更加清醒。
忽的,幽靜的殿內,他聽見一聲低喃。
美人口裡喊著,「沈譽……」
聞言,楚曜容無需什麼清水,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握著女子手邊的酒杯,伸手毫不猶豫地將酒杯捏碎,拿起一旁的清水,直接澆在女子的頭上。
她剛剛在喊誰?
她知不知道她剛剛在喊誰?!
尚在神遊遠去中,一壺清水澆在了她的頭上,成歡一下子清醒,抬眼便看見一雙銳利的雙目,似豹一般緊盯,又似飛鷹一樣將她籠罩。
胸腔的怒意一下子被她激發,楚曜容伸手就將女子抵在桌上,俯身而下。
沒讓人來得及反抗,那人傾身就固住了她的身體,死咬她的唇瓣。
此時月色正在外高掛,男人幽深的眸子盯著身下的人兒,問她,「成歡,我是誰?」
她怎麼能一次又一次地讓他如此失望。
唇瓣被人咬破,傳出輕微的痛感,讓她大腦一時變得清醒幾分,可看著男子的眉眼,她卻一時喊不出來。
見她不願作答,楚曜容更加瘋狂,內心似爪牙一般帶著勾子從他心中滑過,連血帶肉,刺激他的心臟。
楚曜容緊緊抱著她,頭擱在女子的肩膀上,悶聲問道,「為何不答?成歡,我的名字有那般難叫嗎?」
她能喊他什麼呢。王上?還是楚曜容?
成歡不答,卻回抱住他,內心也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