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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進了這食人島,納戒也被搶了,印璽也被找出來了。
好在納戒需要秘鑰才能開啟,否則她那數百年的收藏,都要被這些土匪裡搶劫一空了。
鬱秋雙手拿著鏈子,將印璽展示在眾妖面前,朗聲道:「此乃妖皇印璽,原主乃是滄瀾宗宗主,你們面前的這位大人,如今我便將它物歸原主,諸位,還不參見你們的妖皇大人!」
司珩青冷聲道:「鬱秋,你想做什麼?」
鬱秋眯著眼笑著,拍了下他搭在扶手上的手臂,小聲道:「好徒弟,你當這妖皇大人也不錯啊。」
司珩青臉色又沉了幾分。
從前鬱秋說什麼來著?不讓他與妖族有半分聯絡?不讓任何人知道他真身是妖!
如今反其道而行之,將妖皇的印璽給他,把他推上妖皇之位,她失憶之後,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鬱秋看他臉色冷了下去,又有些戰戰兢兢,輕輕地拿手肘碰了下他,沖他笑,催他接下那枚妖皇印璽。
「鬱秋,烏綺雲將印璽交給了你,你便好好拿著,妖族雖然沒落了,但也沒有盡數滅絕,這份印璽不僅僅是權力的象徵,更代表著對妖族的守護,這天下間,還有很多實力弱小的妖族,以及藏在人族中間的妖族。」
他想提他自己,想告訴鬱秋,他很高興看著她守護一方妖族。
這話嚥了下去,他改口說:「譬如江白,你好好拿著這枚印璽,不必擔心會暴露身份,我會護著你,所以你別再將印璽弄丟了,行嗎?」
鬱秋很少聽他說這麼多話,聽完認認真真點頭,才承認道:「我……的確擔心……身份會暴露。」
且不知這妖皇的身份有什麼用,光是拿著這枚印璽,就可能引來不少麻煩。
鬱秋想了想,道:「你剛才說的,我答應你。」
司珩青語氣淡淡:「以你過去的實力,制伏這群雜種完全不在話下,可是鬱秋,你怎麼能把一切都忘了呢?」
鬱秋默然無話,大殿內的燭火照著她臉龐,給那雙卷翹的睫毛上添上一層淡淡的光。
司珩青起身,高聲道:「傷我師尊者,何人?」
幾名小妖被推了出去,跪在地上拼命地求饒。
「上一任妖皇邪利,便是出自你們食人島,」司珩青冷聲道,「食人島久不出大妖,便輪到你們這些小妖們橫行了?」
此言一出,大殿上宛如一股寒風拂過,嚇得臺下小妖們屁滾尿流,鬱秋摸了摸手臂,覺得,好涼啊。
世人皆知,妖皇邪利便是死在滄瀾宗主手上,自那之後天下各地的妖族四分五裂,除了投靠烏綺雲的,還有一些各自為政,佔地為王,也都成不了氣候。
光是滄瀾宗主的名字,就足以鎮壓這些妖魔邪祟了,如今滄瀾宗主親至,豈不是要將整個食人島蕩平?
司珩青一步一步走下臺階,銀色長袍拖在地上,背影挺拔如松,他抬手一捏,隨著一聲漸漸飄遠的慘叫,一隻小妖消失在大殿中。
好在要處理的妖物不多,他也不想看到殿上染血,所以才用了這麼費靈力的招式。
他轉身看鬱秋,冷聲問:「嚇著師尊了?」
鬱秋木著臉搖頭,沒有被嚇到。
有被帥到。
司珩青朝她伸出手,招了下。
鬱秋便跟了上去,手腕被他扣住。
「你要什麼都不會,照顧起來很麻煩的,」司珩青低眸看著她,緩緩道,「徒弟冒昧,願意教師尊一些本事,權當還清師尊當年教誨之恩,你要學嗎?」
「可是可以,」鬱秋警惕道,「你教我的話,會把我一個人丟在島上嗎?」
她還真怕滄瀾宗主會用當年她苛待他的方法,來報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