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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到極致的小姑娘卻看著書上教的圖, 青澀地學著。心中暗記書上教的要如何的嫵媚,雖是剛想到書中畫面, 但臉上又是紅了一片。
那本書也被微風吹開,「嘩啦啦」地翻動了幾頁, 正巧在她學的那部分停下。
書中並沒有畫什麼露骨的畫面, 只畫了一個女子半臥在榻上, 媚骨天成, 一足一點都展現出了女子的美態。
而謝詩宛無法學得一模一樣,只將女子的神態學了一二。杏眸微眯, 眼尾天然地上挑, 將純與欲完美地融合,竟是比那畫中的女子更媚了三分。
顧言明知是小姑娘設的圈套,可聽到嬌媚的聲音勾著他,卻還是心尖微動, 眼眸攏上一層薄霧,喉結滾動幾番,才艱難出口:「宛宛……是好看的。」
他不用看, 就知道阿宛是何種風情。尤其是阿宛活生生地在他面前時,要比他每夜夢中的阿宛還要好看許多。
聽到顧言的回答,謝詩宛輕輕皺眉, 阿言都沒轉頭看她,就說她是好看的,豈不是睜眼說瞎話?
指尖趁阿言沒看過來,挑起衣口一邊,露出半個圓潤的肩頭,將這楚楚可憐發揮到極致。
「顧言哥哥是不是不喜歡宛宛了?為什麼不看過來呢?」聲音一輕一重,故意帶了鼻音。
因為謝老爺一生只有她娘,所以她並沒在謝府見過什麼小妾爭寵的畫面。可柳家和劉家並不是,光是劉老爺都有好幾個小妾,府上時不時就有鬧劇。有時柳意和劉簡在一塊聊時,總惟妙惟俏地模仿著那些女子如何說話,她自也聽進去了些。
顧言最聽不得的就是小姑娘的哭聲,內心的愧疚更大了。臉頰側過來一些,用著餘光打探似的一瞧。
瞬間耳尖的紅燒到了臉頰處,手慌忙地拉起她的衣口,小聲斥道:「宛宛別鬧。」說是斥責,可更多的意味是他自己落荒而逃,不敢多看。
小姑娘真是不怕他,她不明白一個成年男子面對這樣的狀況究竟會如何,或者說小姑娘高估了他的定力。
顧言額頭上已掛上細細密密的汗珠,全身像置於火熱之中,快燒了起來。薄唇抿緊,牙尖刺入唇瓣,那微微的痛感才換來幾絲清醒。
腦海中只有一件事,他不能在小姑娘面前失態,更不能嚇到小姑娘。
剛剛手心中的傷痕還提醒著他,他現在根本沒有資格碰小姑娘,他不能自私地佔了小姑娘的身子。一時的歡愉可會害著了阿宛,他不想若他不在後,阿宛會被世人以女子的貞潔而多有置喙。
他的手在慌亂間不小心觸到女子細膩潤滑的肌膚,像被什麼東西電到一般抖了抖。
曾與顧言一同共事的翠兒若是看到,必然覺得驚奇極了。
之前曾有一次,紅衣坊派人偽裝花魁來查顧言的真實身份,那派的可是讓在場官人都一擲千金的絕色。花魁在顧言面前使盡千般路數,脫得只剩肚兜了,可顧言只靜靜地瞧了她一眼,又低下頭繼續喝茶,眼中一潭死水,視若無睹。
花魁並不死心,在散著香氣的煙裡添了一些催情的媚藥。又故意假裝柔弱想要跌入公子懷中,可公子一個閃身躲開了,受了媚藥之後面上仍舊沒有反應,只仰頭服下了藥丸,持劍抵在花魁下顎。
後來三番四次都是如此,紅衣坊的人甚至以為公子好的是男色……
可如今,紅衣坊都覺著難搞的顧言卻在小姑娘這裡沒有了招架的手段,連力道都不敢下重一分,就怕小姑娘的眉頭輕皺一下。
謝詩宛見此計不成,想起了什麼關鍵的地方。側身拾起那本書冊,翻了幾頁,又細看了一番,聲音帶了些擔憂。
「阿言,你要是病了,可要好好去藥館啊,可不要諱疾忌醫啊。」
話題著實轉得太快,顧言深深擰眉,什麼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