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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餘敷衍道:「恩恩知道了。」
而此時劇組內忙著拍攝的幾人還不知道拍攝棚裡進了個外人。
商聞之在此之前拉著楓眠溪和沈霖兩人在岸邊做了不少演練,每一句臺詞每一個動作都對熟了,就瞅準黃昏的這一刻開始拍。
眼看著太陽西沉,潭水中倒映出一片溫暖的橘黃色,商聞之做了個手勢,示意機器執行。
楓眠溪和沈霖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兩人按照之前的姿勢入鏡,隨著導演一聲「開始」,沈霖的眼神瞬間變得溫柔,那種溫柔並不濃烈,卻像細細柔柔的絲線,一圈圈繞在了楓眠溪身上,將他整個人就此困住,掙扎不開也不願脫離。
楓眠溪手上抵抗的力道漸漸弱了下去,手指難耐地在半空中掙紮了幾下,最終猛地揪住了對方的衣裳,上身抬起狠狠吻了回去。
槭樹的葉子由金色向紅色逐漸過渡,樹下的潭水裡,漣漪一圈圈泛開,攪亂了其中兩個交疊在一起的凌亂身影。
身上的衣服在纏綿的親吻中漸漸散落,鏡頭從水面轉回來時,兩人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單衣。
初冬的寒風吹得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沈霖輕輕壓在楓眠溪身上,借著親吻的間隙在他耳邊說話,「冷不冷,要不要抱緊一點?」
楓眠溪有內力護身,只要維持著內力運轉,就算暫時脫光了也不會覺得寒冷。他本來想搖頭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話到了嘴邊,就鬼使神差地變成了「冷」。
剛說出口他就後悔了,臉上瞬間火辣辣地一片燒紅。
沈霖的嘴角卻微微一勾,將他抱得更緊。兩個人的體溫在這初冬的岸邊融在了一起,貼在一起的地方暖融融的像是抱了個暖水袋。沈霖此刻的心思全在楓眠溪的臉上,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他察覺到楓眠溪的羞赧和緊張,身體和他貼得更緊,頭顱低下,在他額心印下輕輕一吻,「這或許,是我今生唯一能和你親近的機會了。」
他的聲音太低太輕,幾乎是壓在了喉間,只有嘴唇動了動,如果是一般人,根本就沒辦法聽清楚,可是此刻,在他身邊的是楓眠溪。他的耳力在內力的加持下甚至比平常更好。因而清楚地將這句話聽了進去。
他有些驚訝,因為劇本里根本沒有這句詞。
然而現在沒有機會讓他問出聲,隨著額心的那個吻落下。沈霖伸手,解開了楓眠溪中衣的衣帶。
雪白的中衣被剝開,露出的身體白皙卻並不瘦弱,一層薄薄的肌肉覆蓋在上面,在微暖的天光下漂亮得不可思議。
沈霖眼底不禁流露出驚嘆,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在他臉側和脖頸流連親吻。
他們身下只有一層脫下來的衣服,根本沒有任何防護,沈霖手掌貼在地面上時,能感覺到下面透上來的一陣冰冷寒意。他借著親吻的間隙,小聲在他耳邊道:「先忍忍,很快就好了。」
楓眠溪:「……嗯。」他微微閉著眼睛,連手腳往哪裡放都忘了。
沈霖一直引導著他,雙手和他的緊緊交握在一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楓眠溪聽到沈霖在他耳邊悶悶地笑出聲來,「笨,你嘴巴張開,喘幾下,要不然導演該喊停了。」
嗯?張開?喘?楓眠溪被沈霖親得迷迷糊糊的,隔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連忙配合著沈霖的動作張口喘幾下。
沈霖見他躺在身下,雙眼迷濛地喘息,差點沒繃住臉上的表情,他忍著笑,假裝親吻他的側臉,實際上湊在他的耳邊輕輕道:「聲音輕點,別太刻意……叫我的名字。」
楓眠溪有點想不起來角色的名字,沉默了一會兒,才喘息著喚了兩聲,「厲……厲尤……」
沈霖:……
他沉默地埋下頭,在他脖頸處輕輕啃咬親吻,用嘴唇碰觸對方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