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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布魯斯眼底，玲瓏嬌小的人兒粉白的面板都哭得紅紅的，兩滴晶瑩的淚光仍然掛在眼角, 又純又欲地露出渴望的小眼神。

他眼眸幽暗，眼底沉澱著不斷瘋湧出的情感，幾乎用盡了比平時還要深數十倍的定力，才只是親了親她的眼睛。

他捏著她的下巴，很快就感覺出了端倪。

從黛西身上瀰漫出的甜膩香氣，蓋住了她原來的奶香味，無論是這特殊的氣味，還是來自她身體的反應，都很不同尋常。

深邃的藍眸泛起絲絲冷意。

沒有得到想像中的安撫, 腦袋一片白茫茫的黛西, 只覺得空蕩蕩的, 越來越多的淚水積在眼眶裡，委屈極了。

布魯斯半摟著她，親親粉唇安撫, 手上卻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支針劑。

「馬上就沒事了。」

這話不知道是在安慰她還是告誡自己。

要不是他從不碰酒精和麻醉劑，這時候簡直想給自己也來上一針。

可布魯斯不知道，他這樣做，正中了小丑的下懷。

刺痛感令黛西混亂的眼神逐漸清明，解毒劑很快就發揮作用，燒灼的熱意漸漸褪下，再對上布魯斯深深凝望著她的眼神，更加強烈的羞恥感直衝上天靈蓋。

她……剛剛是不是在勾引蝙蝠俠？

還，還失敗了。

她自閉了。

剛褪下的緋紅重新湧上臉頰，她恨不得整個人埋進布魯斯懷裡，將羞紅的臉色完完全全地掩蓋起來。

耳邊傳來低低的輕笑。

雖然大蝙蝠常年冰山臉，但不得不說，他低啞的笑聲，都帶著點禁慾的味道。

黛西將臉埋得更深了。

布魯斯摸摸她的頭髮，感受著一團綿軟在他腿上動來動去，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番，眼底卻快露出兇相。

就在黛西以為大蝙蝠要和往常一樣哄著她睡覺，還是睡素的時，低沉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還沒回答我，想好了嗎？」

黛西：！啊？！！

高大的身影掀開被子一角，極為迅速地鑽了進來。她沒來得及反應，布魯斯已經捲起被子，將倆人裹了個死緊。

男人有著健碩迷人的寬肩細腰和每一寸都繃實的肌肉，古銅和白皙層疊，兩顆砰砰鼓動的心臟貼在一起。

仰躺著的黛西，睜著純良無辜又媚態橫生的綠眼睛，懵懵懂懂地看著和她鼻尖碰鼻尖的男人。

僅僅看著這張清純又透著誘惑的臉，他的反應就氣勢洶洶地湧了上來。

「別怕。」

布魯斯耐心地吻著她的唇，在淌著水漬的聲音裡，大手輕覆上她的眼睛。

一片漆黑中，特氣騰騰的男人體味裹住了她。

……

黛西是在酸脹中醒來的，一雙更是軟得不行。

她要哭了，低低的嗚咽埋在小舌頭底下，嬌嬌滴滴，才發現嗓子都是啞的。

大蝙蝠破天荒地抱著她雙眸緊閉，儘管他在睡夢裡也依然擰緊了眉。

黛西不知道，這是蝙蝠俠幾十年來極少數度過的沒有噩夢的夜晚。

他依然戴著黑色的面罩，似乎將所有情緒和傷痕都藏在黑漆漆之下。

她專注地看了看，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可手指剛觸及光滑的面料，細細的手腕就被捉住了。

布魯斯一把將人拉入懷裡抱緊，剛毅的下巴擱在她頸窩裡，聽不出什麼感情地問道：「想看我摘下面罩的樣子，嗯？」

他無意隱瞞黛西，反而想直接告知她布魯斯的身份，然後將她帶回韋恩莊園養起來。

蝙蝠洞對他的女孩來說太糙了。

不能住。

沒想到黛西勾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