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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黏著一身狗毛的小破球終於擠出「寵物世界」，咕嚕嚕轉了過來。

他不得閒的揚聲系統叫著；【檢測到託尼·斯塔克正在收購小破店一條街，交易行為已被t-800駁回。】

正好整以暇地靠在沙發墊上，準備先發制人的託尼：「……」

布魯斯的表情也沒好到哪裡去。

下一秒，小破球的聲音再次響起；【檢測到布魯斯·韋恩正進行小破店所在街區及隔壁街區的交易行為，同樣被t-800駁回。】

現在託尼知道布魯斯為什麼臉臭臭的了，因為他本人的臉和布魯斯一樣臭。

場面一度更加尷尬。

還是黛西率先打破了當前的沉默。

她從酒架上摸出一瓶酒來，先給自己倒滿一杯，接著用眼神示意二位。

酒精使然，託尼欣然點頭。

布魯斯也很快換上了含情脈脈又曖昧放蕩的神色。真奇怪，他全身都在散發著帥氣多金的花花公子氣質和強大的男性荷爾蒙魅力，僅憑這一點，就有無數女人前僕後繼地迷倒在他的懷裡。

可當他那雙深邃迷人的眼睛看向黛西時，霸道溫柔的愛意正毫不收斂地湧出，釋放著「你獨屬於我，而我也只屬於你」的訊號。布魯斯眼裡泛起貴族公子自帶的憂鬱，彷彿他正陷於一段熱情如火的追求中。

（此時，隔壁的託尼發出一聲「hei…tui」的嫌棄。）

——但布魯斯·韋恩絕不是這種人。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過往，但不知怎麼的，她就是很清楚。

黛西看向布魯斯，後者正慵懶地將手搭在椅背上，另一隻手隨意地扯了扯領帶，「很不隨意」地露出性感到讓想入非非的喉結。

啞了幾度的嗓音自帶勾人的聲線：「我的榮幸。」

「嘁。」話音剛落，一聲只有布魯斯能聽見的不屑在他耳邊響起。

土豪組對視一眼，當即火花四濺。

託尼朝他丟去一個冷颼颼的眼神，焦糖色的雙眸染上一層寒霜：做作。他的眼神說道。

布魯斯溫柔勾起的嘴角也抿成一條直線，他冷漠地：那麼，請開始你的表演，嗯？

突如其來的洶湧寒意，令一窩的貓貓狗狗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抱成一團。

幸好，冷徹的氣氛終於以兩杯「香檳」落桌而暫時緩和。

可當熟悉的淡香湧入鼻尖，布魯斯面色一凜。

沒人知道，主職黑暗騎士的哥譚首富，為了保持最佳狀態，從不飲酒。而在公共場合，他會提前將香檳換成薑汁。

他神色複雜地看向黛西，熟悉的配方，正如他們一如既往的默契。

布魯斯又扯了扯領帶，這回是在極力忍住「抱起對方塞進車裡，再一路轟著油門直接帶回哥譚」的衝動。

「sweety。」

眼看布魯斯和黛西對視的目光即將擦出別樣的火花，警鈴大作的託尼一個響指，橫在倆人交錯的視線裡。

還不夠。

他起身，從黛西身後繞過，又將布魯斯往裡一擠（第一下沒擠開，託尼悄咪咪動用了隨身攜帶的黑科技力量），泰然自若地插進布魯斯和黛西中間。

差一步「抱起黛西就跑」的布魯斯：「…………」

好了，終於到他託尼·斯塔克的show ti了。

想問的問題太多，那些支離破碎又無比真實的記憶在他腦裡徘徊，可當模糊的倩影和真實的黛西重合時，原本極力追尋的真相突然無關緊要起來。

它們凝成一個滾燙的短句，抵在託尼喉間。

——我很想你。

「最近過得好嗎，寶貝？你不辭而別後，我一直很想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