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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酒了,妞們不能跟她一起上車。」
這人身上纏繞著厚厚的一層因果線,原本白色因果線已經全部轉變成了淡灰色,若是她開了車出去,身上的因果線怕是全都會轉變成黑色,到那個時候,她怕是會改變無數人的人生脈絡。
代駕女的臉色不大好看,她狠狠地瞪了錢貝一眼,不過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恨恨地轉身離開了。
誰也沒有想到找個代駕還能找到個喝多了的,齊言心有餘悸,也不敢再找代駕,思來想去,乾脆把車丟在這裡,他帶著王心悅和齊語打車回去。
送走了他們之後,錢貝沿著馬路慢慢地往家中的方向走去,她請客的地方距離現在她住的小區並不遠,走路也就二十來分鐘,錢貝慢慢悠悠地往回走,權當做是散步了。
走到一處偏僻的地方,錢貝察覺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她的腳步停頓了一下,接著便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
身後那人四下看了看,覺得額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兒,便舉起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朝著錢貝的頭上打去。
那人滿以為自己這一棍子會結結實實地落在錢貝的頭上,結果錢貝身形一閃,躲過了這一擊,她猛地轉身,看向了襲擊自己的那人,緊接著一個高抬腿,直接踹到了他的臉上去。
錢貝這一下用的力氣極大,對方的鼻樑骨似乎都被她給踹斷了,鮮血瞬間飈了出來,那人嘴裡發出了一聲尖利的慘叫聲,手中的棍子掉在了地上,而他也隨之躺在地上,捂著臉不停地翻滾了起來。
錢貝看到地上的那根棍子,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她欺身上前,直接卸掉了那人兩個胳膊。
那人的慘叫聲更大了,悽厲的慘叫聲在夜空之中不停迴蕩著。
看著他這個樣子,錢貝卻沒有絲毫心軟之意,確定地上的那人已經完全喪失了戰鬥力,再也無法對她產生威脅後,她直接掏出手機報了警。
「喂,警察局嗎?有人襲擊我。」
警察趕來的速度很快,當看到一躺一站的兩個人時,很容易就誤會站著的那個是嫌疑人了。
「是我報的警,襲擊我的人是他。」
看到警察來了,錢貝急忙開口解釋道。
警察:「……」
地上這人滿臉是血,兩條胳膊似乎還被人給卸了,疼得嗷嗷直叫喚,他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麼?
在警察詢問發生了什麼時候,錢貝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笑著說道:「天生麗質難自棄,因為怕遇上這種心懷不軌的壞人,我特意練過的。」
負責辦案的警察誇了一句:「小姑娘的安全意識很高啊,你這是專門跟人學過的?」
要是沒經過專業訓練,哪裡能這麼輕易放倒一個壯漢?
錢貝笑了笑,謙虛地說道:「我只是隨便練練。」
警察:「……」
這姑娘真的太謙虛了。
錢貝和被她打倒的那人一起被帶到了警察局裡面。
錢貝是受害人,錄一下筆錄便可以了,在做筆錄的時候錢貝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開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人身上應該有命案。」
負責給錢貝做筆錄的警察微微一愣,開口說道:「你怎麼這麼說?」
錢貝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看出來的,他拿著棍子直接朝著我頭上敲來的,下手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一般正常來說,第一次作案都不會這麼冷靜的,所以我覺得他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聽到錢貝的話後,那警察便放在心上了,不過他也沒有多跟錢貝說什麼,做完筆錄後,便派了個年輕警察把她送回了家中。
那個小警察把錢貝送到樓下後,錢貝又跟他提了一次那個嫌疑人的事情,小警察表示回去後一定會認真調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