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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被涼夏耍了之後,又被綁架到這裡的憂太很傷心,到底是為什麼,td,這個人不僅沒有一點愧疚,還能厚顏無恥的說這都是為他們好。
「本來就是,我可是充分考慮了你們的能力,找到了最適合的對手,還把這麼大一個功勞送給你們。」
「不要不知好歹哦。」涼夏杵了杵他的背,說:「你看牆角那一坨,會不會好受一點。」
憂太聞言看過去,只見剛剛還打的死去活來的對手正被五條悟大聲嘲笑。
「連一個小孩子也打不過,骨質疏鬆的很厲害嘛,夏油。」
夏油傑雙眼無神,面色慘白,連老窩被毀、遭受咒術界集火、計劃失敗的時候都沒有現在來的絕望,他想自己還是死了算了。
像是能讀懂他的想法一樣,涼夏說:「不行哦,夏油先生,你還需要幫我好好幹活,這樣你的那些同胞們才能活下去。」
「他們現在在哪?」夏油傑陰沉的抬頭。
「在一個誰都可以知道就你不能知道的地方。」
看他沒有說的意思,夏油傑問五條悟:「是你把他救走了。」
他指的是涼夏假死那會,能在漩渦擊中之前把人帶走,想來也只有五條悟能辦到。
「不是,」五條悟聽懂了他真正想問什麼,說:「就算沒有我,涼夏也不會有事。」
「你從一開始就輸了。」他退後幾步在沙發上坐下,解釋:「涼夏說的話是假的,他可以給母株提供一次性的充足的能量,來解除對那些人的控制,你的底牌從最開始就沒有任何威懾力。」
「自以為摸透了涼夏的術式,拿詛咒不停消耗瞳力,想趁他虛弱之時殺死他,這些都只不過是虛無縹緲的哄騙你的謊言,夏油,你輸得徹底。」
夏油傑頭髮披散開來,遮住青灰的面龐,艱難的說:「那你們留著我幹什麼。」
涼夏放過憂太,把他撥到一邊,起身走到牆角注視著心如死灰的夏油傑,覺得他怪可憐的,不忍的說:「讓你當新時代的神。」
「我還是跳下去算了。」
就算是跳樓也好過在這裡被他不停羞辱。
五條悟被這滑稽的一幕逗笑,把鬱悶的涼夏扯到一邊,幫他說:「有詛咒的能力可以把非咒術師變成咒術師。」
夏油傑渾身是血狼狽又震驚的抬頭,「……耍我嗎?」
「看看你做的。」五條悟心下感嘆,涼夏這孩子真造孽,把夏油傑一個原來多意氣風發的人變成現在這幅疑神疑鬼的怨婦模樣。
「才不關我事。」他把桌子上的飲料瓶開啟,倒出裡面的流體,指著桌子上的一灘說:「這個東西叫真人,是很可怕的詛咒。」
真人是涼夏參加交流會後不久,在出任務時找到的新生咒靈。
他跟大家簡單講述了一下他們相遇的過程,簡而言之就是一個熊孩子看誰都想摸,另一個熊孩子誰都不給摸,兩人這一湊合,可不得打起來嘛,結果很明顯。
這一摸,真人自由身變階下囚,不光每天的活動範圍只有汽水瓶子,還要24小時不停歇的給他幹活做試驗,如果再給真人一次選擇的機會,他肯定能跑多遠跑多遠。
真人:願天堂沒有宇智波涼夏。
聽完他的話,所有人都沉默了。
涼夏沒空管他們,他一拳砸到桌子上,把真人身體砸的piaji、piaji彈,命令道:「變回來。」
桌子上的果凍收攏自己的身體,慢慢變出人形。
涼夏又是一拳下去,「變快點。」
「……」
真人在彼岸花的控制下,無力反駁,只能聽他指揮。
五條悟好奇的問:「他的術式怎麼發動?」
「一旦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