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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歸低頭看了一眼被打濕了的袖口,放下手,垂著眸道:「謝了。」
白羊嘿嘿一笑,「沒事」
卻把這點小細節記在了心裡,告訴自己以後要注意。
白羊動作很快的洗完臉刷完牙,跟在秦不歸身後,隨手把洗漱用具丟進了自己的帳篷裡,笑著道:「等下去哪兒玩啊?」
旁邊幾個帳篷的朋友看著白羊這一臉笑容璀璨的模樣,眨了眨眼,面面相覷:「這傢伙什麼時候對人這麼熱情了?」
「昨天不也這樣嗎?」
「可你什麼時候見他對別人那麼殷勤了?對我們都沒這麼笑過吧?」
「……」
如果說李朱然是先進班裡,那一群優等生中性格最霸道的班霸。那麼白羊他們這一群整天到處跑到處跳,精力多到無處發洩的體育生,就是比校霸還要校霸,即便是其他學校裡的那群體育生校霸,見到後也會很給他許多面子的「市霸」。
一個市裡的體育生總共就那麼多,混得最好的那群人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個。白羊的社交圈可不僅僅是這所學校,基本上其他學校裡,經常會在交流會、比賽場上遇到的學生,也都是白羊玩得好的那些人。
那些人的脾氣,可不會比李朱然這種「文明人渣」要好上多少。
因此與那些人經常玩在一起的白羊,性格其實並不像他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爽朗陽光。
至少架是從來沒少打過的,而且基本都是白羊這邊主動挑起來的那種。
也由此,總是被人追著捧著、被理所當然看做人群最中心的白羊,從來沒有以這種討好的、追逐的姿態,去對待過誰、接近過誰、遷就過誰,還笑得那麼傻乎乎的。
朋友們旁觀者清,看得納悶不已,心想原來白羊就吃這種冷冷淡淡貴公子這一款的。
白羊當局者迷,甚至連這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只覺得秦不歸這人太有意思了,想要再多看兩眼,多接觸一下,聽到秦不歸難得和他說句話都能高興的要死。
秦不歸出門後就被這人纏著,連回帳篷上藥、更換繃帶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冷著臉說自己要去一趟衛生間,把連這都要纏著跟上來的白羊喝令坐在了帳篷裡,許諾回來再配白羊玩,這才換來了一個人喘息的空間。
【只能說不管到了哪裡,換了什麼樣的身體,白羊都還是那個白羊啊】【這倆簡直絕了……趕緊結婚吧ballball你們了】【聽說天蠍白羊要結婚?民政局我已經搬過來了!九塊錢我也替你們出了!婚房需不需要我也幫你們安排上?tt呢?hshs】秦不歸要換藥,觀眾們的視線又一次的被迫斷開了。眾人預設轉移到了白羊的視角,看著白羊一臉期待坐立不安的模樣露出了姨母笑。
怎料這時,一個特別倒胃口的傢伙從帳篷外鑽了進來,見秦不歸不在,在的是白羊,那人還愣了一愣,反客為主說:「你怎麼在這?」
白羊一看獅子座就沒好臉色,雙手抱肩語氣不悅都:「關你屁事!你來這裡幹嘛?!」
「……」礙於白羊的身份,獅子座強行按壓住肚子裡的脾氣。記憶中他曾經和白羊是好朋友,那麼再來一次,他一定也能做到。
便笑著走進來,坐在白羊的旁邊,對他道:「不要這麼介意嘛,反正都是出來玩,輕鬆一點不好嗎?」
說完,他看了一眼四周,看著那些屬於婁依的東西,眼神裡下意識流露出嫌棄不屑的目光,然後又對白羊笑笑,說:「你和婁依關係看起來不錯?」
白羊有點小驕傲的哼了一聲,「那當然!」
獅子座臉上有點笑不下去了,乾乾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與其說是附和,更類似於譏笑的表情,對白羊道:「那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
白羊當時就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