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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樂洋以為他這麼說,燕清就會變臉傷心,誰知道車裡的青年眉眼只是微微垂了一下,然後嘴角居然上揚起來,發散出了一種明顯的戀愛狗的酸臭味,帶著一點旁人輕易就能感覺出的絲絲甜,含笑說:「那又如何,不就是替身,我樂意。」
劉樂洋頓時怔在那裡,燕清趁機用力拉上車門,讓司機開車。
車子啟動,劉樂洋回過神來,衝著車屁股吼道:「燕青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為什麼會有人在知道自己被人當了替身還這麼開心?!
劉樂洋沒氣著燕清,倒把自己氣得不清。
遇上劉樂洋這個神經病,燕清的心情只壞了一瞬。
他和嚴律交往知道的人不多,目前大概就藥別停夫妻和老木他們知道,直播間裡倒是每天都有人在猜,但燕清一直沒給過正面回應。劉樂洋是從哪裡知道的,燕清不清楚,也沒興趣瞭解,反正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遇上別人提替身這事,燕清至多隻是笑笑,畢竟這事不好解釋。不過劉樂洋嘛,燕清知道劉樂洋是想看他笑話,當然不會如他的意。
從後視鏡裡看到劉樂洋氣得當街跳腳的模樣,燕清的壞心情也變好了。
遇上劉樂洋的事燕清說都沒跟嚴律說,沒必要,提起這個名字都有一股晦氣撲面的感覺。
結果轉天,燕清就從藥別停口中又聽到了劉樂洋的名字。
就在昨天晚上,劉樂洋去酒吧喝酒,和人起了衝突,混亂中被人砸斷了手指。
左手,五根,全部骨折。
「這就是報應吧。」藥別停說。
出事的是別人,藥別停或許還會同情一下,但這人是劉樂洋,就只能說是報應不爽,大快人心吧。
燕清心中卻是一跳,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晚上,嚴律回來,燕清就忍不住跟嚴律提起了這事。
嚴律當時眯了下眼睛,嘴角浮起的笑意有點冷,「那你知道打傷他的人是誰嗎?」
「是誰?」燕清問。
「是唐澤的幾個朋友。」嚴律說。
和一群朋友在酒吧買醉的劉樂洋,遇到了也和幾個朋友一起來的唐澤。喝醉了的劉樂洋上去糾纏唐澤,被早就看不慣劉樂洋的唐澤朋友推搡了一把,劉樂洋反推回去,最後引發了兩方團體的衝突,劉樂洋的手就是在混亂中被砸斷的。
當時場面混亂,連劉樂洋自己都沒有看清是誰動的手,那個地方又是監控死角,結果最後根本找不出動手的人。
現在的情況就是,劉樂洋找不到砸他手的人,就賴上了唐澤。
唐澤本來就一直在試圖擺脫劉樂洋的糾纏,現在出了這檔子事,更困難了。
燕清看著嚴律,猶豫地開口:「阿律……」
左手這個部位,太巧了。
嚴律看出燕清想問什麼,他湊過去在燕清唇上輕啄了一下,安撫笑道:「別瞎想,我不會做這種事。劉樂洋得罪的人太多,他家快要破產,護不住他,讓一些人看到了機會。」
至於他,只是在中間推了一把,讓劉家破產的速度加快了點而已。
沒過倆月,和藥別停他們的一次線下聚會中,燕清坐在旁邊聽藥別停和老木他們聊天,就聽到他們說劉樂洋家裡破產了。
畢竟曾經都是一個圈子的人,一些訊息知道得多一些。之前劉家賣star,就是因為缺資金,只是很可惜,即便劉家將專案資金鍊續上,但後來依舊出了問題,虧損比先前更甚。
破產的不止是劉樂洋家,唐家目前也是岌岌可危,離破產也不遠了。
而且聽說為了挽救唐家,唐澤還準備和某家聯姻,結果被劉樂洋攪和沒了。
「唐澤也是倒黴,走哪都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