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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搖搖頭,「不,蓮娘,你沒有錯。」
她抬頭看著頭頂的天空,目光裡帶著希翼,「郡主吩咐過,除了她本人,就只有金甲令可以號令我們。這些年,迫於生計,我們不得不為皇后做事。」
「可是……」她認真地說道,「蕭皇后沒有金甲令,她不是我們的主人。」
蓮娘握住瞭如墨的手,「對!哪怕我們永遠都不會再有主人了,也不會隨隨便便地認他人為主。」
正說著,忽然遠門被叩響。
蓮娘警覺地喝道,「誰?」
「是我,冷霜。」
「進來。」
「是。」
如墨挑眉問道,「你不在前堂待客,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冷霜忙遞過去金葉子,「有位客人讓我將此物交給蓮娘。」
金葉子?
蓮娘狐疑地接過,等她翻過去看見金葉子上的刻紋時,臉色驟然大變,「客人在哪?帶我去見。」
如墨不解地取過金葉子,見到印記時,也急了,「莫要磨蹭,快點帶路!」
等他們來到包廂時,裡面卻只剩下正在打掃收拾的侍女。
「客人呢?」
「大老爺喝醉了,公子爺扶著他回家,剛走沒多久。」
等蓮娘追出去,熱鬧的街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和堵得水洩不通的馬車,入目所及,哪裡還有她要找的人?
冷霜低聲說道,「那位小姐說,她這幾日會再來一趟。」
蓮娘皺眉,「小姐?不是說是位公子嗎?」
冷霜忙道,「她身上有香粉的味道,我還注意到她有耳洞,應該是位女扮男裝來看熱鬧的小姐。」
「她還說了什麼?」
「那倒沒有。她只是問了我名字是誰取的,我說是您,她又說名字取得不錯,只是太悲了。」
蓮娘渾身一窒,這句話曾經郡主也對她說過!
她垂頭反覆摸索著金葉子上的刻痕,好半晌對著如墨說道,「準備一下,我們可能要有新主人了!」
三十年了,金甲令還會再出現嗎?
但願不要叫她又白高興一場才好……
如錦扶著腳步虛浮的臨安侯回到松濤院,「良叔,快點來接一下父親!」
良叔連忙幫著將人安安穩穩送到榻上,皺著眉頭問道,「這大白天的,侯爺怎麼又醉了?是靖寧侯灌的?」
如錦有些心虛地搖搖頭,「沒……」
她咳了一聲,「從靖寧侯府出來,我和父親去了如沐春風樓吃飯,都是我不好,見他們家酒好喝,就多敬了父親兩杯。沒想到……」
沒想到臨安侯的酒量那麼差,簡直和她喝一次醉一次……
良叔搖搖頭說,「侯爺量淺,偏又貪杯,出去應酬十次裡有九次要醉著回來,還有一次啊,就是沒有喝。」
他嘆口氣,「以後大小姐還是攔著一點侯爺喝酒,總喝醉也不是什麼好事。」
如錦吐了吐舌頭,「是我的錯,我以後知道啦!」
認錯如此積極,態度又這麼好,良叔還能說什麼?
他親自送如錦出去,「大小姐,我聽管家說,你想要一個叫青山的小廝的賣身契?」
如錦點點頭,「對呀!父親說,府裡的人只要我看上了,盡可去跟管家要,他都同意的。」
她抬起頭來,「怎麼?這個青山不行?」
良叔思忖著說道,「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這個青山……是沒有賣身契的。」
「什麼?」
「當年侯爺在青杏街與人喝酒,回家路上遇到了野狗擋路,那時恰好我與阿平都不在。偶遇的這個少年居然替侯爺將那群野狗都收拾了。侯爺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