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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幹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想讓你知道,你做的事不是你說你一個人承擔就可以承擔的,總得有人幫你承受吧?」
殺人誅心從來不是別人對我怎樣,我就對別人怎樣。
你既選擇冒犯於我,我會找到你最珍視的東西,握住你的死穴,是人就一定會有牽掛。
陳鏡嬌立在魏房應的面前,面無表情地看著魏房應掙扎著,破口大罵著,衝著她一頓猛撲卻被鐵索攔住重重彈回去,一副想要魚死網破的模樣。
這裡沒人知道,陳鏡嬌先前學茶道,不被師父所接受的理由就是身上戾氣太重。
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一日的前去求學,最後是這份誠摯感動了她的師父。
但遺憾的是在這裡她不準備繼續順其自然甚至於坐以待斃了,而是接受最真實的自己。
「你這毒婦!小人!這件事情又與她們什麼幹係?」魏房應雙目通紅,恨不得上前撕了陳鏡嬌。
「那與我又有什麼幹係,這世道可沒有隻許你們打人,不許我反擊的道理,更何況,冤有頭債有主,我若惡毒,我們也是彼此彼此。」陳鏡嬌不再跟魏房應浪費時間,臨走前甚至還輕柔的笑著說了一句。
「至於我想做什麼,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接下來的日子你就好好準備在死牢裡面對無盡的幻想深淵吧。」
她緊了緊身上的外衣,頭都沒回的往前走,至於魏房應在身後撕心裂肺的吼叫聲,一概當沒聽到。
晁珩跟下屬叮囑了幾句後便大步跟上陳鏡嬌的腳步,兩人一路無言出了地牢。
「魏房應的事你不必擔心,他決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晁珩看到陳鏡嬌沉默而又心事重重的模樣,為了緩解尷尬而開口說道。
「讓你勞心了。」陳鏡嬌回過神來,衝著晁珩勉強的扯出一個弧度。
晁珩聲音輕柔,「不想笑就不用笑,在我面前不用這麼勉強自己。
陳鏡嬌心裡有些酸酸漲漲的感覺,抿起嘴角,「剛才嚇著你了吧,其實我本來也沒想這樣,但是對這種人不來點狠的實在是心裡有個坎過不去。」
畢竟她事業剛有起色,新樓剛開業就被人潑上了髒水,惹上了一堆麻煩事,有幸拿到了刑部大牢一日遊的體驗卡,引得這麼多人一起替她操心上火,還差點後患無窮。
而且憑什麼她莫名其妙就要被這麼一頓汙衊,當時那糕點砸在她腳邊的場景仍歷歷在目。
這眾多煩心事壓在一起,讓她一時沒忍住說了些狠話,但轉念一想魏房著實罪有應得。
她在這裡解釋了一大堆,卻沒收到任何回應,心臟驟然一緊,以為晁珩是真的在意,猛地抬頭看去,卻發現對面的人正笑著盯著自己。
剛才一瞬間的慌張落了地。
她霎時漲紅了臉,感情晁珩還是在這看她熱鬧呢!
這麼想著就燥的不行,她又是個臉皮博的,轉身就要走。
剛一轉身,寬厚的大手帶著溫度便包裹住了她指尖的冰涼。她甚至能感覺出來那人的骨節跟掌心薄薄的繭,堅硬的有些硌手。
「我還沒說話呢,怎麼就要跑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後響起,然後她只覺得自己被那隻手溫柔的拉著,稍微一用力便轉了個身正對著面前的人。
「逗你的,沒有嚇到我,反而今天看到小兔子咬人的場面,讓我感覺還不錯。」晁珩笑著,眼尾微微翹起,性感又勾人,活像個老狐狸。
小兔子還挺厲害,本來以為是個溫柔吃素的,現在的他莫名有種發現新大陸撿著寶的感覺,同時又因為看到了喜歡的人不為人知的一面而有些高興。
「怎麼知道他的弱點的?」晁珩問。
「猜出來的,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