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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是請容許讓她先拆一根酸檸糖塞嘴裡,因為等會兒把不滅之刃先召喚出來就沒法一隻手拆糖吃了。
看見白晝的動作,五條悟咧嘴一笑:「你可真是毫無緊張感啊。」
「嗯?謝謝誇獎?」雖然對方的語氣根本不像是在誇獎,白晝卻感覺到了對方所傳達——『你這樣就很好,繼續保持』這樣的言下之意。
「不用謝。」五條悟滿意地點點頭。
家入硝子不明白為什麼白晝會覺得五條悟那句話是在誇她,而五條悟似乎還真的是在誇白晝?
作者有話要說:
【東京小劇場】:
乙骨憂太聽五條悟對他說「愛是最扭曲的詛咒」的時候,隱隱就感覺到了對方的瘋狂。
「老師有想要詛咒的人嗎?」
「有哦。」用繃帶蒙著眼睛的五條悟笑著回答道,「我一直都在以最強烈深重的感情詛咒著她哦。」
被五條悟詛咒著的人應該說是不幸還是幸運呢?
在得知五條悟口中的『她』是白晝後,乙骨憂太斷言是『不幸』。
詛咒效果大概就是五條悟撒嬌時必定會回應他,被打擾任務也無法生氣,會無限度的滿足對方的索求。
「如果是這樣的話。」白髮的女性咒術師沉思片刻,笑道,「那他肯定也遭到了反噬吧。」
乙骨憂太疑惑,然後被自己尊敬的白晝小姐揉了揉頭。
「詛咒比自己『強』的人,是會遭到反噬的,就像棘的咒言。」
「白晝小姐比五條老師還強嗎?」
白晝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和乙骨憂太過多解釋。
之後乙骨憂太也不再需要回答了。
因為愛得最深最瘋狂的那個人,將被他愛著的人,捧到了他之上。
——無關實力。
五條悟遭到了一生都無法痊癒的反噬,只要詛咒還繼續著,他就無法對白晝說出拒絕的話語,哪怕說出了『不』,身體卻會做出順從的行動,以至於五條悟無法改變白晝駐守橫濱的想法。
「我明白了,裡香。」
和他一起加入了咒術高專的少女聞聲看向他,露出了一個在他眼裡讓世界都為之失色的笑容。
「怎麼了?憂太。」
「我或許也對你施加了最扭曲的詛咒。」
[我愛著你,如痴如狂。]
第26章
嘴裡咬著酸檸糖的糖棍, 白晝抬手在虛空中握住了什麼,如流螢般的金色粒子便從她握著的部分開始匯聚,褪去金輝後長槍的真容顯現出來。
咒具?能夠隱匿, 只會在被主人召喚顯現的咒具?
白晝搭在一側肩上的赤紅絨毛披肩也膨大起來,將她的後背整個包裹起來, 像是燃燒著的火焰般『活』了過來無風自動, 細長的尾巴尖飄蕩在空中,進入了戒備保護狀態。
這些寶具都是白晝從迦爾納身上繼承而來的, 靈衣完全能收放自如, 但有一部分卻出乎意外的『固執』, 落日耳墜暫且不提,畢竟這是她成為擬似從者前迦爾納便已經贈予她的耳墜,即便成為了『黃金甲』的一部分, 它無法被靈子化似乎也在常理之中。
——但不知道為什麼絨毛披肩也無法靈子化,頂多減少魔力供給讓它縮小調整一下,讓它靈子化消失白晝卻做不到。
可能是因為當初她的那句無心之言吧, 比如「迦爾納背後的毛茸茸,軟軟的暖暖的, 是很安心的感覺。」
當時迦爾納似乎還真把這句話記住了, 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還表示她可以隨時撲上來, 之後的日子裡,他時常會背著她用絨毛披肩裹著她走, 就像是父親背著女兒一樣, 幾乎補全了白晝對於『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