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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神等著中原中也使用『汙濁』,祂要將時間一點點積攢下來。
也不是想做什麼危險的事情。
只不過是和小神子做了一個約定,為了達成那個約定,祂需要這些時間。
【哥哥——不,兄長大人……?】
【我可和那小子不一樣,那麼容易就接受一個無血緣的『親人』。】
【那麼就是需要打一架來判定我是否具有這個資格對嗎?】
【哈哈哈哈哈那真是合我胃口,好,如此的確可以!】
……
【那麼結果已定。】
【你可真是個瘋起來連我都震驚的小神子啊,哪怕你還未發現真實的自己——不過很好,畢竟剛剛誕生,我會作為你兄長來引導你的,但是小神子,那一招今後不要再動用了。】
【……?】
【很痛不是嗎。】
白髮的小神子微微一怔,露出一個柔軟而虛弱的微笑:【是的,兄長大人。】
耳畔似乎還繚繞著小神子那聲縹緲得似乎會被風輕易吹散的輕喚,荒神重新歸於了沉寂,再一次閉上了眼等待著下一次的甦醒,不過祂的下一次甦醒絕非是祂主動從沉睡中醒來,而是被喚醒的時刻。
作者有話要說:
【日後小劇場】:
原本誰都不在乎但在和某人打了一架後——
兩面宿儺:讓我迷上你吧!伏黑惠!
荒霸吐:我承認你的光輝不遜於任何人,小神子。
自己的宿主遇難時——
兩面宿儺:死了就死了吧。
荒霸吐:這小子要是死了就只能怪他還不夠強。
自己唯一在乎的人遇難時——
兩面宿儺:不要死了啊,伏黑惠。
荒霸吐:再強的人也會有疏漏,我覺得她需要我的力量。
只能在宿主體內看外界的日子裡——
兩面宿儺:嗯,他這樣就很好。
(伏黑惠:只是在呼吸)
荒霸吐:不愧是我家小神子。
(白晝:只是在發呆)
第10章
來到這個世上已有六年了,按照白晝與中原中也一開始給自己設定的『八歲』,他們現在十四歲了,擂缽街的環境再怎麼糟糕,適應了便能深知這裡的『無序』是自有一套規矩的。
今年仍舊無情的寒冬過去,這一次擂缽街不知道凍死餓死了多少人,人們都已經習以為常,連隨便找塊地埋了都覺麻煩。
不過這一切都還輪不到同樣住在擂缽街這種地方的中原中也他們來憐憫同情,擂缽街是個無法感受到一點初春之意的鬼地方。
什麼萬物復甦、春日的新芽在這裡壓根別想看到。
春寒未退,這才是擂缽街人最能體會到的地方,那寒意就跟潮濕的淤泥一般覆著在人關節,像是針扎蟲咬般的往你骨頭縫裡鑽,不消片刻你的雙腳就像是失去了知覺一般麻木僵硬。
白晝仍舊圍著那條別著藍閃蝶領針的米白色圍巾,這條圍巾無可避免的多了幾分時間帶來的老舊感,她撥出的每一口氣都在冰冷的空氣中化為氤氳的白霧,只因為自身的溫度與外界差距過大,從聖誕節開始就幾乎無時無刻不再吃著的青檸棒棒糖今天也是毫無例外的被她叼在嘴裡。
日曆撕了一頁,清晨的朝日終於在春天的引領下在與人們約定的時間中破曉而出,外面的積雪在陽光下宛如鋪滿地的玻璃渣,反射著細碎而刺眼的金光,裹挾著被冬天遺留下的雪的清冽氣息的風吹拂而來。
今天起得最早的白晝穿著帶兜帽的衛衣,學著中原中也的樣子把雙手揣在衛衣前面的衣兜裡。
雖然從未明文規定過,不過家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