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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扯我幹什麼……」雖然確實想打。
結月點頭:「好吧,我也想打你。」
鹿島遊伸手:「等、等等,我們分寶貝吧!」
她在結月瞪視中乾笑,拿出一個小箱子,一個人一個人的分。
我接過一看,鹿島遊的王子裝照片。
「……不如玩遊戲。」
「哈哈哈哈哈,烏子這不是你麼?」結月晃晃她手裡的照片,猖狂大笑。
我一瞥,上面是我在禮堂演講的名場面。
「回去吧……」
。
我回到帳篷裡,疲憊地滾進去,拿出遊戲機重新肝遊戲。
帳篷拉鏈沒有拉,千代看過來:「好玩麼好玩麼烏子?」
「超級難玩超級難玩的千代。」我眼睛沒有離開螢幕。
「終於……完成了……」野崎梅太郎露出即將昇天的微笑,撲通一聲倒下去。
千代:「野崎君——!!」
野崎梅太郎睡著了。千代也很累,先睡覺了。
不會吧,不會就我一個人要去吃晚飯吧。
我沉默片刻,拉好帳篷,走出去。
接近黃昏,我戴上耳機。
【無餡飯糰】:出去吃飯。
【金槍魚】:[貓貓探頭jpg]
在樹林走著,快到小溪那裡,樹上突然倒掛下來一個人,我面無表情:「同樣的把戲,我又不會上當。」
「鮭魚?」狗卷棘倒掛著,灰白髮垂下露出額頭,紫眸緩慢地眨眨。
我垂眸看他,挑眉。
這傢伙,惡作劇挺熟練的嘛。
「你知道反向惡作劇麼?」
狗卷棘:「?」
我哼笑一聲,伸手挑開他的黑領,就著狗卷倒掛的姿勢,親了一口他的唇。
咒言師瞪大了眼,掛在樹上的腿一時間沒穩住,摔下來,沒反應過來,摔結實了,懵懵的。
我跨過他:「小意思。」
不遠處是小溪,我走近,清澈的水流動,在夕陽照耀下泛紅,石頭布滿溪水底部,裡面還有小魚,時隱時現。
下一秒,狗卷棘從草叢裡冒出頭,他看我的背影,撓撓頭站起來,頭髮上的樹葉落下來,他走近。
狗卷棘順著我的目光看溪底:「金槍魚鮭魚。」
我現在覺得腳難受得很,是在石洞結月拉著我瘋跑踩中無數水坑的緣故,穿的長筒黑襪腳部都是濕的。
第一天穿的是褲子的,但接下來就沒出過營地,就算是吃飯也是走馬路,我就換回了黑襪短褲,因為……比褲子好洗……
剛才忘記換了。
我左右看看沒人,蹬掉鞋子,手扒上大腿的黑襪邊緣。
狗卷棘以為我就脫鞋,彎腰把我亂蹬掉的鞋子在石頭上擺好,抬頭卻見我脫掉了襪子,白皙的腿顯露。
他忙捂住臉:「木、木魚花!」
「啊?」我脫掉右襪,疑惑,「我穿短褲了啊。」
我沒管支支吾吾的狗卷,兩三下脫掉長筒襪,腳被濕濕的襪子浸泡,都變得皺皺的了,超不舒服。
想了想,我將腳踩進溪水,「順便捉條魚看看。」
我挽起袖子,彎腰。
狗卷棘遲疑地放下手,紫眸看向我認真的臉,下一瞬又不受控制地轉向溪水中白得透亮的雙腳,足尖泛粉。
「……」過了會兒,狗卷棘回神,拍拍臉,「木魚花。」
我站在溪水裡,手抓了幾下,魚都是滑溜溜地從手中溜走。
太陽下山,溪水越來越冷,不好久待,我正要嘗試最後一次,一顆石子打過水麵,濺起一片水花。
我愣愣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