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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找別人讓陳阿嬌恨得牙癢癢,但是到了自己兒子身上,她就覺得理所當然。
至於說麼麼喜不喜歡,當初她跟劉徹訂親的時候也沒人問他們兩個互相喜不喜歡,不過是名分早定,兩個人長大之後對彼此多少有幾份情愫,只是後來成親……
陳阿嬌不願過多回想,只是告訴劉談這門親事很好。
劉談簡直是要徹底絕望了,現在透過陳阿嬌曲線救國這個辦法也不行,那他只能靠自己了啊。
他垂頭喪氣的從椒房殿出來,回到歲羽殿就開始坐著發呆。
苗瑞和畢高兩個人一看他這個架勢當即勾起了不太好的回憶——當初在西域的時候,劉談就是這樣一坐坐了一整天,緊接著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瘦。
若不是回來之後有李廣利背鍋,苗瑞跟畢高兩個人肯定沒啥好果子吃。
苗瑞小心翼翼問道:「殿下心情不好?」
劉談當然不好說因為父母讓他結婚就心情不好,傳出去對人家小娘子名聲不好。
人家可能也麼麼都不知道呢,就忽然被皇帝看上要來做兒媳婦,回頭他再表現出明顯的抗拒,這年頭人們知道皇子有拒婚的意思第一個想法不會是皇子不願結婚,而是那個小娘子是不是有麼麼問題。
是的,現實就是這麼殘酷,沒人會去覺得劉談不對,反而會展開聯想覺得一定是那位小娘子的錯。
劉談是一定要拒婚的,甚至要在這個訊息傳播開來之前拒婚,免得耽誤人家。
這些話就是對苗瑞都不能說,是以劉談只好勉強笑了笑說道:「無事,宮裡有些悶,我……出去走走。」
劉談坐在這裡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像思來想去也只有逃婚一途,可……皇子寧可逃婚都不成親,這是要上一整年的京城八卦頭條的節奏啊。
他有些鬱悶的牽著自己的小白馬出了皇宮,本來是想隨便走一走的,結果這一走就走到了鴻臚寺前,他忽然想起自從回來之後,他過的兵荒馬亂的,都沒再跟陸懸聯絡過,也不知道他這些時日過的怎麼樣。
想到這裡,劉談便去了陸懸下榻的驛館。
等他到了那裡之後遠遠就看到門口坐著一個烏孫人,過去一看居然是阿加牧。
阿加牧本來看上去百無聊賴,本來在玩著自己的馬鞭,一抬頭看到劉談之後頓時一臉興奮,站起來用不太標準的漢語說道:「殿……殿下,您來啦?」
劉談對他印象不錯,笑了笑問道:「你家小昆彌呢?」
阿加牧說道:「我……就是昆彌讓我在這裡等殿下的!」
劉談有些意外:「他找我有事?」
阿加牧說道:「昆彌前些時日買了一間好大好大的房子,我們已經搬去那裡啦,昆彌擔心殿下找不到,就讓我在這裡等。」
劉談瞪大眼睛問道:「那你等了幾天了?」
然後他就看著阿加牧開始掰著手指頭數,過了一會抬頭說道:「五天了!」
劉談直接掏出了一顆銀丸丟過去說道:「辛苦你了,帶路吧。」
阿加牧歡天喜地的在前面帶路,甚至還過來主動牽著小白馬的韁繩。
也虧了小白馬溫順,沒有對阿加牧的靠近有麼麼反應。
劉談任由阿加牧帶著他一路往皇城外面走去,然後到了長安東區,這裡算得上是整個長安的小康之家聚集的地方。
陸懸買的宅邸也並不是很大,這倒不是他出不起錢,而是長安寸土寸金,想要買也要有合適的才行。
在距離宅邸還很遠的時候阿加牧就吹了一聲口哨,等劉談到那裡的時候,陸懸已經帶著人在門口等了。
陸懸看到劉談顯然很開心,將劉談從馬上接下來之後說道:「我原還想去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