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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宴會規格也夠高了,普通平民怕是看不到這樣的表演。
國宴上都是流水席,一道菜接一道菜的上,而壓軸的就是劉談的糖樹,在糖樹之後才是最鄭重的那道國宴菜,不過劉談聽說最後那道菜的味道其實並不怎麼樣,只不過因為象徵意義重大,所以每逢重大慶典都會端上來。
菜品上的差不多的時候,劉談就有些緊張了,他暗暗數了數菜品的數量,發現也就還有三道菜的樣子糖樹就要被推出來了。
劉談頓時有些食不下咽,雖然他告訴自己能做的已經都做了,而且也仔細檢查過基本沒有任何紕漏,更何況李不厭還在那裡。
如果是別人他或許信不過,但李不厭沒什麼信不過的。
自從葡萄秧長出葡萄之後,哪怕還沒成熟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李家已經把劉談當成救命恩人了。
劉談倒是覺得他是在替原主還人情。
不管怎麼說李家對原主嬌生慣養了十幾年,這才讓劉談繼承了一具無病無災的身體。
至於他為什麼穿越和原主去了哪裡,劉談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就竭力裝作自己就是劉談。
所以誰都可能會背叛,但李不厭不會。
更不要提這麼重要的場合,若是為了陷害他而搞砸了,劉徹首先要罰的不是劉談,而是要讓李家滿門抄斬!
劉談喝了口酒給自己壓了壓驚,一抬頭又發現陸懸在看著他,饒是劉談再怎麼心大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這一下午加一晚上,陸懸看錶演的時候少看劉談的時候多,這是覺得他的臉比表演還好看嗎?
哪怕能夠理解陸懸的心情,劉談也有些擔心,這麼多人都在呢,他就不知道收斂一點?這事兒其實跟劉談沒關係,他可以當成什麼都不知道,可陸懸這樣卻容易受到別人嘲笑,尤其是旁邊那個因為身份問題而時不時瞪他一天的軍須靡。
陸懸彷彿察覺到了劉談的不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案幾,然後眼神就放到了表演上。
只不過經常就是看一眼表演就看一眼劉談,好麼,從光明正大的看變成偷瞄了。
劉談實在無奈,乾脆也不理會,因為此時劉據已經站了起來說道:「今日盛舉,恰巧我大漢天降祥瑞又出現兩樣新鮮之物,今日便與諸位共享。」
劉談聽後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新鮮之物就新鮮之物吧,怎麼還天降祥瑞呢?
劉徹是真的想天降祥瑞,還是要讓人知道是他弄出來的?
如果是前者,劉談反而鬆了口氣。
如果是後者……都算上天降祥瑞,他這個弄出祥瑞的人算啥啊?
就在劉談心裡吐槽的時候,一溜身著薄衣,在此時可以稱得上是穿著暴露的美人陸續而入,每個人手裡都捧著一樽銀酒盞,而後這些美人便挨個坐在案几旁邊,將手中的銀酒盞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案几上。
劉談低頭一看才發現這並不僅僅是酒盞,酒盞裡還有半盞酒。
說是半盞,基本就是一口悶都行的量。
劉談看了看自己的酒盞又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劉據。
之前劉徹說要用來招待使節的時候,他以為會需要很多。
畢竟好多使節都是西域那邊的,那邊雖然地方不大,但是各種小國是真的不少。
人多,而且那裡的人酒量也都不錯,所以他真的是調集了大批次的濁酒,幾乎是好幾個蒸餾房一起開工才蒸餾出了差不多的量。
結果……現在每人就一盞?用得著這麼摳門嗎?
劉談心裡吐槽歸吐槽,還是老老實實一個字都沒敢說。
除了陸懸之外的其他使節全都對酒盞裡的酒十分好奇,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