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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低估了江仵這棒槌的配合程度,關鍵是此刻江家還對江仵一臉讚許。
裴涼麵上也點了點頭,一臉愧疚的沖江仵道:「我明白了,江世叔說得對,本來三家的家務事,我不該嚷嚷得人盡皆知,便是心中誤會不平,也不該拿到大庭廣眾,交於無關人評說。」
江仵點了點頭,一副你能知錯變好的表情,正要訓斥兩句,便把這鬧劇圓過去。
下一句裴涼卻突然道:「怪到江師兄與小世嬸偷情,江世叔作為苦主從不在外展露半分。」
「世叔之隱忍,大度,顧全大局,讓裴涼佩服,果真不是我這等衝動之輩能比的。」
「嘩——」
「嚯——」
「喲——」
周圍人都以為今天的瓜差不多就到這兒了,沒料到方才還只是碟頭菜?
小嬸與大侄子亂倫偷情,這可比江湖年輕兒女私情刺激多了,更何況作為苦主的江仵還甘願做王八,口口聲聲維護。
江遜頭皮都炸了,還有火石榴,二人不可置信的看著裴涼,不知道她是從何得知的。
甚至有那麼瞬間沒有反應過來要收斂表情。
江仵這棒槌對話裡的言外之意處理有點慢,等反應過來,周圍看他的樣子,已經是讓人如坐針氈了。
他氣急攻心,一掌就要衝裴涼劈過來:「賤人爾敢?」
但掌風還沒有挨著裴涼,整個人便騰空飛了出去,撞到了柱子上,直接吐了血。
周圍一驚,回頭見是坐在上位的裴業出的手。
江仵雖然性子棒槌,但武學天賦卻很好,猶在江遜之上,在江湖中也是有名有姓的。
裴業雖然年齡比他大一輪,造詣肯定遠超他,可眾人都未看清如何出手,江仵便受這般重傷,可想而知裴業消失這十幾年,非但武功沒有荒廢,甚至更加深不可測了。
於是便更沒有人敢看輕此時的裴家了。
裴業慢吞吞的剝了粒瓜子,開口道:「涼丫頭是晚輩,按理說作為長輩的江師弟要教訓,她只需站直聽訓罷了。」
「可如今她乃是斬月門的掌門,一派之主,卻是不方便再聽江師弟訓責的,還請見諒。」
說完看了眼裴涼,他不欲過問俗事,不過看這番熱鬧倒是有趣的。
江仵在火石榴的攙扶下艱難起身,心中大駭,自然不敢沖裴業造次。
卻不甘裴涼的誣陷,便恨恨的盯著裴涼道:「好個空口白牙血口噴人的丫頭,是否只要不稱你半點心意,你便要人宣告盡悔?」
「我侄子作為男子染上風流韻事也就罷了,我妻子一介女流,而是還是嬸侄,你這是要逼去死?」
江遜頭一次恨這個小叔是如此執拗的性子,簡直恨不得方才裴業一掌直接把他拍死,反倒好處理一些。
此時他不依不饒,裴涼自然配合。
她身後有裴業護著,自然沒有人敢沖她動手阻她說話。
於是更大的醜聞便洩露了出來,裴涼一臉淡笑道:「怎麼會?世叔自己毫不介意,包容至此,小世嬸得夫如此,隨性自由,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去尋死?」
「你——」
「世叔難道忘了嗎?」裴涼一臉你該一清二楚的表情:「也是溫泉莊子內,那日您被我兄長和江師兄灌得爛醉,被小世嬸拖回客房。」
「江師兄藉口照顧,離席了一段時間,便是那時候,二人在世叔爛醉的睡相旁邊,肆意放縱。」
「我還當世叔癖好特殊,就好這口呢,您作為二人長輩丈夫,尚且視而不見,我區區一個未婚妻,自然不好說什麼。」
「於是隻得清算師兄與曹師妹的事了,不料師兄口中另有隱情。也罷,反正我兄長現在死了,死人沒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