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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日子又怎說?」
裴涼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麗妃素來性子孤僻,她那宮中冷清。」
「她又不像別人,樂意結交走動,到處熱鬧,整日只關在宮中侍弄花草,養養貓狗逗樂,平日裡也如那高嶺雪花,不見笑容。」
「只每次見到朕的時候,方才展露笑顏。朕便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寄託,她說過,如果沒了朕,她便會如那枯萎的花朵般,乾枯凋零,朕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這月,麗妃的蘭草死了兩顆,很是難過,朕多賠了她幾日。」
師飛羽明知這是胡編亂造的戲碼,以往他們玩別的角色扮演,也會如此這般。
由裴涼胡編亂造劇情,說是豐富設定,調動投入感,果真每次滋味銷魂。
但一想到她本性便是那種沾花好色狼心狗肺的人,便覺得若她真處於帝王之位,怕這些話就不是什麼樂子戲碼了。
於是師飛羽自然就氣得眼前發黑,幾欲吐血——
「這宮中誰人沒了皇恩不是如此?偏就麗妃一身算計彷彿格外清高起來,不過也是以色邀寵的貨色,有何讓人高看一眼之處?」
裴涼不贊同道:「理是這個理,但唯獨麗妃毫不遮掩表現與朕知道,便是算計也如此坦率可愛,這便是麗妃與眾不同之處了。」
師飛羽嚥下喉嚨的腥甜,咬牙問道:「那這兩個賤——兩宮才不到十日,還有這麼多天呢?」
裴涼錯了措手:「還有蘭妃,她是潛邸裡就開始跟朕的老人了,甚至是教朕通人事之人。」
「如今她年歲大了,不如各宮年輕妃子一般鮮嫩,為人也與世無爭,老實本分。」
「朕聽說她近來日子有些艱難,內務府那些捧高踩低的奴才,已經有所怠慢了。」
「那朕是那等毫無恩義,狼心狗肺的人嗎?蘭妃伺候我一場,朕自然得保她下半輩子有所依,便去了幾日,敲打那些奴才。」
師飛羽氣笑了:「老實本分?與世無爭?這等人稍有委屈便會鬧到聖駕面前?好一個不爭不搶年老色衰的蘭妃。」
「這便是在暗示本宮無能,所轄之下後宮風氣不正了?」
「誒?梓童怎能這般想,蘭妃就此事還幫梓童說好話呢,說你日理萬機,難免有疏漏的地方,讓我不要遷怒於你。她如此豁達,你怎還遷怒她呢?」
師飛羽氣得神色扭曲:「那倒是我小人之心了,居然冤枉了蘭妃一片心意。」
「來人,送一筐蘭妃最愛吃的芹菜過去,這是本宮一番心意,需得看著她全部吃完。」
「咦朕好像記得蘭妃最討厭的便是芹菜?」
師飛羽笑得惡毒:「皇上您確定,這後宮妃嬪的習慣喜好,您有臣妾記得清楚?」
裴涼遲疑了一會兒:「好,好像是記錯了,那討厭吃芹菜的是誰?難道是莊妃?」
呸!無情無義的狗女人,這點事都記不得,還好意思做那情深義重的樣子。
師飛羽又道:「那蘭妃年老色衰,便是憑藉舊日情分讓皇上心軟,得那兩日憐惜,也不可能留你太久。」
「剩下這些時日呢?」
裴涼道:「梓童你忘了,朕才擴充後宮,選出一批秀女。」
「那些年輕嬌花一般的女子,個個在家中都是父母的掌中寶,如今一入宮門深似海,一生命運皆繫於朕。」
「朕豈能讓她們才入宮,便體會這深宮冷淡,自是得好好撫慰一番,放能體現朕體恤之情。」
「這批秀女中,最小那個才十五啊,小小年紀朕自得多擔待幾分。」
師飛羽的拳頭是硬了又松,鬆了又硬。
最後只能化作一聲冷笑:「看來皇上還是精力過旺,臣妾此次定當好好表現,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