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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鬱英嘴都快氣歪了,居然好意思諷刺他長相平平?
立馬道:「師將軍常年南征北戰,軍務繁忙,知曉您與姐姐相識數年,見面不過寥寥,這般竟然還能情誼深厚,真讓人羨慕。」
長得再好見不著人影有個屁用。
師飛羽:「家國天下自是得有人承載,如你涼姐姐,不也日夜忙碌,心繫天下嗎?」
「我們倒是羨慕江公子,身處亂世,卻彷若置身太平年,有家裡長輩姐妹護著,無憂無慮。」
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也敢來爭。
江鬱英:「涼姐姐確實心繫天下,我漕幫負責物資運送,當然是最清楚了。」
「涼姐姐苦心經營,幾年來殫精竭慮,卻一船船送與前線,毫不心疼,這般手筆,這般大義。京中無數百年貴族富賈推卻逃避之事,她來承擔,便是為了天下大義,偶爾也會心疼姐姐,所作所為到底值得嗎?」
你丫太貴了,配得上這個價嗎?
師飛羽:「阿涼之情誼,我師某自沒齒難忘。她與我滿心信任,我又如何辜負她的期待?」
「不過江公子年紀尚幼,該是不懂男人雖則該頂天立地,但若一人為你傾盡所有,那真何其有幸的。」
「畢竟江公子還小——」
都沒那價值被人包呢。
三響四季只覺得食不知味,這咋還得意起來了呢?
想到戰時那讓他們後顧無憂的物資,二人為了世子爺在自己心中的偉岸形象不破滅。
拼命的說服自己,世子爺這是為軍隊付出太多。
世子爺真偉大。
而這邊江鬱英算是看出來了,這姓師的,雖則出身王公貴族,如今也身居高位,倒真的是為達目的拉得下臉的人。
也怪他涼姐姐太大方了,任哪個男人在唾手可得的大業面前,舍不下臉皮伏低做小?
但越是這樣,他就覺得師飛羽越是那等事成之後忘恩負義之輩。
二人深深的對視了一眼,均不掩飾眼中的厭惡。
方才熱熱鬧鬧的飯桌,便突然間沉默下來,只餘進食的聲音。
裴涼心道這兩人可特麼算嗶嗶完了。
為何穿越一遭,她還得承受這兩面夾擊之痛?
這種場面她經歷的又不少,比如商業晚宴的時候大明星前任小白臉坐過來與新貴總裁小白臉陰陽怪氣。
比如頒獎典禮總裁前任小白臉過來與運動員現任互相掰頭。
要說裴涼,也不是那等人家服侍過好一陣,一朝分手就全無情誼的薄情寡義之人,當然是幫哪邊都不好啦。
她也不是沒有試過勸勸,可火一下子燒到自己身上,左右為難裡外不是人的事她不想幹了。
往常這些事情都是助理處理的,這會兒她還沒有來得及培養處理這方面事務的人才,只得硬著頭皮無視火力。
所以說江鬱英這死小孩兒在鬧什麼鬧,又不是沒嚴詞拒絕過。
好在一方名不正言不順,一方剛剛上位沒有摸清套路。
裝死勉強還能糊弄過去。
但明顯是她放心得太早了。
早飯快結束的時候,江鬱英突然道:「涼姐姐,過段時間就是我生辰。」
裴涼對小白臉大方,對朋友自己人也大方啊,聞言啥都沒多想,便笑道:「放心,記著呢。」
「你先前不是眼紅你大哥得的那艘大船?我已畫好設計圖,定讓人給你打造一艘前所未有的豪華巨輪,便等著看吧。」
江鬱英整個人都亮了,一雙眼睛撲閃撲閃的,他雀躍又感動:「涼姐姐,這,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給你你就拿著,你水上感官好,善協調調配,你爺爺都說你是百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