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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厲深已經被抓了出來,摁著跪在地上。
裴涼低頭,在他近處道:「你以為你一個人抗下一切,就可以把人摘出來?」
「不巧,我也是不出手則已,出手便斬草除根的人。便是你這條瘋狗不在了,只要她對我的惡意一天不消,總是麻煩。」
「我沒那能耐,改變不了別人的危險想法,便除掉有危險想法的人吧。」
厲深目眥欲裂,就看到裴涼招了招手,又有一個人被帶了進來。
此時因為她罪名洗脫,顧修又預設她使喚的人都是師飛羽的,場中竟預設由她主導了。
見來人,厲深和魏映舒的瞳孔均是一縮。
那人是魏映舒的舅舅。
裴涼道:「我回京時日尚短,不知這歷公子來歷,為何與我有此仇怨。」
「不過此人叫劉財,乃魏廚親舅,如今在歷公子手下做事,替他催債,端的威風。」
「且我也聽之前在天香樓做事的大廚夥計們提起,魏廚的生母魏掌櫃,整日裡將歷公子掛在嘴邊,以他之威名行那剋扣薪餉,苛待員工之事。」
「想必歷公子與魏家是交情不淺的,而魏家與我裴家積怨頗深,這——」
「全是你一面之詞。」厲深道:「如今這些夥計在你第一樓討食,自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呸!還想狡辯?」有街坊老客道:「那姓魏的毒婦打著你厲深的名號,欺壓周圍商鋪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當咱們都是聾子?不過是畏懼你手裡一幫無賴地痞,做生意的沒法跟無賴耗,忍氣吞聲而已。」
「前年天香樓附近新開家酒樓,便被你們三天兩頭折騰倒閉了,人家走那天魏氏還上門譏諷,與周圍商鋪起衝突,那次不是帶的你厲深的人?」
「你厲深就是他魏家的一條狗,還裝什麼裝?」
「正是,毒藥都在姓魏的身上呢,鐵證如山,便是你姓魏的指使厲深設毒局要害裴家,莫想抵賴。」
「這對姦夫淫婦。」
周圍出口討伐,魏映舒連連想躲,卻被一把薅了出去,摁著跪在地上。
王公子不敢相信自己心上人是這等蛇蠍心腸,下意識想攔,卻被趕來的府尹一巴掌抽得最破血流。
「叫你不要跟這水性楊花的賤人混一起,給我滾回去,往後不準出門半步。」
「不是我,不是我!」魏映舒拼命否認,面上驚慌失措。
只是在場可沒有哪位高官公子足以左右一個侯爺初斷的案子,於是魏映舒與厲深一道,被押進了順天府大牢。
若只是普通的殺人誣陷還好,最重要的是攀扯先帝,順天府尹早就厭惡此女,自然不會手軟。
而其他家的那些公子,因著最近屢屢有人被魏映舒牽連,那富戶劉公子家皇商資格被取締,府尹王公子家連續遭師家和顧侯爺敲打,厲深就不必說了,身家性命都得填進去。
那簡直就是個禍害狐狸精,以往家裡的祖宗要死要活的護著,那些公子家裡人怕打屬傷瓶,但若是舉家都遭牽連,便是打斷敗家子的腿也不會讓他們摻和了。
牽扯先皇,是誰擔待得起的?
於是厲深與魏映舒在牢中的日子並不好過。
厲深本來就是罪狀一大把,樹倒猢猻散,很快便判了死罪。而魏映舒這邊因著她一再否認,厲深也從頭到尾獨攬罪名,倒是一時半會兒僵持不下。
不過再怎麼如何,第一樓大堂死了人,到底忌諱。
於是裴涼直接關了第一樓,在從魏母手裡買回了天香樓。
魏母因著以往借厲深之勢欺行霸市,也被治了不大不小的罪,需要錢贖沒打點。
女兒被羈押,看來凶多吉少,魏母自然得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