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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小少爺仔仔細細地擦乾淨玉石,一個挨著一個地鋪到床上,石殼面朝下,玉石面朝上,整整齊齊。
商小少爺不浪費一點玉石,即便是敲碎的玉石粒,他也收集起來填充到玉石縫隙中。
商小少爺推著表哥的輪椅進屋,看見徽榮姐鋪床,上前搬走床單和床墊,讓表哥就這麼躺在上面,面板貼著玉石。
陸安航知道這隻小憨憨的皮又癢了,「你躺躺試試,看你能不能睡著。」
林徽榮也戳了下他的頭,「不要鬧,這些玉石硌人。」
陸安航:「玉石的邊邊角角鋒利,不小心就會劃出傷口。」
商小少爺:「是藥三分毒,藥還苦,為了治病,還得喝藥。這是一個道理。」
無論林徽榮和陸安航怎麼說,商小少爺固執地讓表哥直接躺在玉石上。陸安航氣的差點動手,被葉寒秋阻止了。
商小少爺兩眼含著被兩個姐姐訓斥出的淚花,扶著表哥躺到床上,「表哥,你多睡一會,萱萱說管用。」
商小少爺給表哥蓋上被子,紅著眼睛出屋,蹲在廚房裡,對著小棕熊掉淚。
商小少爺:「徽榮姐和安航姐才什麼都不懂,就是被劃傷了,表哥也不會覺的疼,表哥早沒了觸覺。」
小棕熊善解人意地拿著小棉花特意留給它的小毛巾給小可憐擦淚。
小棕熊都知道哄他,安航姐和徽榮姐卻不哄他,商擇樂心裡更加委屈了,眼淚也掉的更急了,抱著小棕熊往門外走。
他要離家出走!
他要找小棉花!
小棉花跟著李嬸回家,一路上李嬸都在講她三個兒子從小到大做過的蠢事,以至於小棉花一看見三個哥哥額頭上一模一樣的疤就想笑。
三個兒子不是第一次被親娘揭老底了,小棉花的視線往他們的額頭上一轉,他們就知道親娘又把他們小時候做的事兒拿出來眾樂樂了。
當哥哥的架子和威風不用擺了,他們親娘親手掐斷了。
李嬸一把拽過來大兒子,跟小棉花介紹,「這是你大哥,長的人模狗樣,心裡藏的壞水多的很,在西藏那片當幹部,一年回來一次,在家時間不長,想使壞也使不到咱們身上。」
大兒子微笑。
這是親娘,一針見血。
李嬸親切地握住大兒媳的手,向小棉花介紹,「你大嫂可比你大哥有出息多了,你大嫂研究火星。」
大兒媳在來之前已經從電話裡知道了娘收養了一閨女,特意準備了見面禮,一臺下載了許多天文知識的膝上型電腦。
二兒子眼瞅著娘走了過來,急忙躲到媳婦身後,護住自己的小身板,「娘,我身體弱,手下留情。」
李嬸沒有半點心慈手軟地拽他出來。
二兒子為了維護自己當哥哥的顏面,申請自我介紹。
申請沒有透過。
李嬸:「你二哥讀完高中就去了國外,在國外一學就是十年,沒學回來多少本事,帶回來一身的歪風邪氣。」
二兒子自辯,「我還是學了不少本事的,要不是我機靈,我都被他們押著回不來了。」
李嬸:「你要是這麼能耐,怎麼沒見你拿個功勳章回來,陽子出去當兵,都給他爹拿回了三枚。」
二兒子;「我這邊是大器晚成、厚積薄發,還沒到時候。」
李嬸瞥他一眼,一句話都不信。
李嬸推開二兒子,熱情地向小棉花介紹二媳婦,「你二嫂是能耐人,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醫院主任。」
二兒子補充:「現在升職了,醫院院長。」
二媳婦揉揉小棉花的頭,送給小棉花一個半米高樹脂小人,小人做的極其精緻,面板下有骨骼肌肉,身體裡有逼真的內臟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