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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淳的辱罵沒有激怒周戲烽,他有口無心的一句話挑動了贏戰徵的那條敏感神經。
贏戰徵也不用別的辦法折磨周永淳,他就坐到枯花面前,嘴對著枯花唱歌,怎麼聒噪怎麼唱,重點集中在送氣音上。
魅魔的嗅覺和聽覺是普通人的幾百倍,他不堪折磨,嘶吼慘叫。
贏戰徵堅持不懈,天天對著它唱。
被隔壁院的江老爺子嫌吵後,他自學了bbox口技。
黑色的枯花慢慢萎靡,魔魂的咒罵聲漸漸微弱,在贏戰徵的bbox有了可以參加選秀的實力時,咒罵聲徹底消失,黑色的枯花化為白色的粉末,被風吹散。
贏戰徵神清氣爽,在他隨身攜帶的小黑板上,雲淡風輕地寫了三個字——他死了。
周戲烽沉默了許久,點點頭,繼續吃飯,只有不斷加快的吃飯速度洩漏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小棉花看一眼周戲烽,看向贏戰徵,像對贏戰徵解釋般,緩緩開口,「在幽魂花中,靈魂一直被幽火灼燒,很痛苦,他惡有惡報。」
周戲烽頓了頓,恢復了平日的吃飯速度。
小棉花輕輕地呼了一口氣,開開心心地繼續吃飯。
桌子底下,葉寒秋捏一捏她的手,滿眼的溫柔。
小棉花眉眼彎彎地給哥哥夾菜,「哥哥多吃點。」
林徽榮吃完飯,嘴角含笑地站起來,去廚房給小棉花準備些易消化的宵夜。
他們的小棉花不知不覺地成了他們這些人的精神支柱,她一句陳述的話比他們一百句的勸慰更管用。
她和李嬸相互交流,輪流著給小棉花補營養,小棉花除了臉色紅潤了一些,再沒有其他的變化。她和李嬸也不慌,只專心地給小棉花做吃食,保證無論什麼時候都餓不到小棉花。
小棉花吃了兩碗飯,還要繼續吃,葉寒秋阻止,「多餐少食。」
小棉花:「晚上要給爺爺們針灸,多吃點才有力氣。」
江老爺子把自己面前的肉丸子端到小棉花面前,「吃,不夠的話,爺爺再給你燒個獅子頭。」
商擇樂瞬間舉手,「我吃!」
小棉花吃完肉丸子,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江老爺子。
江老爺子雷厲風行,只用了十五分鐘就從廚房裡端出了一盤獅子頭。
商擇樂興奮地嗷嗚一聲,伸出筷子搶獅子頭,被江老爺子一巴掌拍在頭上。
江老爺子把整個盤子放到小棉花面前,「多吃點。」
商擇樂有意見,「姥爺,你這偏心偏的太明顯了。」
江老爺子:「萱萱晚上要幹活,你呢?你要是也幹活,把院子裡的雪全鏟到外面,我給你做兩盤紅燒獅子頭。」
商擇樂乖覺了。
這麼冷的天,吃了晚飯,鑽被窩睡覺,多幸福的事情,為什麼要在大晚上鏟雪?不就一盤紅燒獅子頭,他現在守著姥爺,還怕吃不到?
小棉花沒吃完,吃了兩個紅燒獅子頭飽了,把剩下的分給了哥哥和擇擇。
孟茨看著自個空空的碗,覺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在小棉花面前的存在感太小了,他得幹點大事。
七個老爺子需要針灸,小棉花以自己肚子裡的小棉籽為重,累了便休息一會,困了就小眯一會,實在睜不開眼睛就這麼睡過去,哥哥會幫她善後。
斷斷續續針灸了五天,七個老爺子陸陸續續地醒了過來。每次醒來一個,都免不了傷懷一次,江老爺子也跟著哭一場,雖是哭的次數多了些,但精神頭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到最後一個趙老爺子醒來時,趙老爺子還沒開口說話,江老葉子的兩行淚先落了下來,哭的真摯投入,說的句句直刺人心。
趙老爺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