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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笑。」蘇況扭頭。
白鷗扒拉著他的胳膊,湊上去看他的臉,「我看見你笑了,你不準動。」
蘇況忍著笑意,就是不肯面的白鷗。
白鷗也鬧,伸手掰著蘇況的下頜骨,非要他轉過來,見自己扭不動,乾脆趴到他身上,用自己身體的力量把蘇況壓倒在床上,歪在他懷裡,看著蘇況的臉。
「哈哈,我看見了,你笑了。」
蘇況將視線移開,腦子發熱,總覺得白鷗身體也軟軟的,鑽到他懷裡,一下子就摸到他心臟的縫隙見縫插針的埋進去。
他摟住白鷗,手指順著白鷗脊樑骨緩緩磋磨,「你好瘦。」
「我不瘦。」白鷗反駁,「哥哥瘦。」
蘇況心理吐槽,我一下都能壓死你,瘦個屁。
「嗯。」
白鷗還在他懷裡,自顧自找著樂子,一會摸蘇況脖子,一會捏蘇況肩膀。
蘇況被他的手弄得渾身酥癢,熱氣湧上來,有些燥,他鬆開了白鷗,坐起來說:「今晚要下雨,可能會起風,別開窗戶。」
白鷗搖頭,「我不開。」
說著是不開,可是蘇況等白鷗走了以後,躺在床上腦子裡就想著白鷗那麼調皮可能會開窗戶,今晚預報的天氣很不好,要是他開窗戶了,凍感冒了,又是自己麻煩。
蘇況輾轉難眠,決定看一看外面下雨沒有,下雨的話就去瞧白鷗,不下雨就不去。
拉開窗簾,外邊還沒下雨,只是風很大,吹得樹彎了腰。
蘇況想,風大,也該去看看。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外邊走廊,剛剛摸到了白鷗房門前,就聽見哪裡傳來聲音,蘇況有些心驚,手指微微戰慄,他已經擰開了白鷗的房門。
但是房間裡黑漆漆的,窗戶邊的窗簾拉的緊緊的,沒有一絲光透進來,只能聽見白鷗輕輕的呼吸聲。
蘇況直接的渾身熱量被兜頭而來的冷水澆滅了一樣,那股腦子裡亂想的情緒漸漸一下子灰飛煙滅。
回到房間,蘇況難受的睡不著了,他比想像中的更加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
年底正是公司最忙的時候,都在忙著做述職和年終總結,蘇況一天到晚都沒停下來歇口氣,一加班就是到半夜,他自己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態,所以一連一週也沒回去,直接在公司休息。
只不過每天會打個電話回去問白鷗吃了什麼,吃了多少,得知他正常飲食就不多問了。
終於到了週五晚上,蘇況給自己放了個假,特地回去和白鷗一起吃飯。
剛進家門,徐阿姨就急匆匆的跑出來,臉色煞白的比劃著名說:「白鷗不在。」
「什麼白鷗不在?」蘇況扯開勒了一整天的領帶,臉色疲憊,渾身一點力氣也沒。
「我剛剛去做飯,問他吃什麼,他說隨便,我就沒在意他,哪知道轉頭人就不見了,我找遍了屋子裡都沒有……」徐阿姨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就像是三歲小孩走丟了一樣火急火燎。
蘇況也愣了一下,問:「衛生間和他床底下都找過了嗎?」
徐阿姨直點頭,「都找過了,沒人。」
蘇況扔掉公文包,鞋子來不及換,直接上樓去白鷗房間裡面,確實是沒人,床上空蕩蕩的,櫃子裡也是。
雖然徐阿姨說房子裡面沒有,但是蘇況典型的自我主義者,不相信別人做的事,只信自己,他又把屋子裡全部找了一遍,這才真的信了徐阿姨的話。
蘇況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半晌才想起來打電話給馬家豪,問他有沒有白鷗的訊息,但是馬家豪不在他們城市,哪裡知道白鷗在那邊有什麼訊息,只能提供幾個白家以前認識的人練習方式。
著急沒有用,蘇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