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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昌忽然笑了下,看向周圍的人,趙局長和手下低笑。
鞏煙沒理他,宋世昌也不惱。
陸念又問了一遍,這下週圍的人竊竊私語的更大聲了,嘲諷暗笑。
宋世昌眼皮子一挑,施捨般開口,「是。」
「根據我國最新法律條文,如果在喝酒期間旁人對死者進行過勸酒灌酒等行為,其之後發生意外,其他相關人員一般應承擔相應責任,也就是說宋先生,史蒂文的死與你脫不了關係。」
宋世昌沉臉,「與我何干?老夫頂多不過是勸酒而已。」
陸念接著措辭犀利,「其次,宋先生和史蒂文先生談生意,也就意味著宋先生和死者存在利益關係,有直接的作案動機,而鞏夫人事發當晚有不在場證明,與史蒂文夫人也無利益關係,無作案動機。」
宋世昌雪茄抽不下去了,「你在亂說些什麼?!」
陸念:「再者,酒的問題不一定出在酒的釀造上,這一點可以從酒莊或者同批次的酒取樣證明,用化學測量等方式可以測試出是否含有致死物資。」
「什麼化學測量?」趙局長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最後,」陸念看向史蒂文夫人,「如果史蒂文夫人想要查明真相,可以對屍體進行剖屍檢測,看看死因究竟是什麼。」
宋世昌笑不出來了,臉色陰沉,是他小瞧了這喝過洋墨水的女律師,有兩下子。
陸念直視宋世昌,「宋先生,取證的事我們鞏夫人會請專業的人士一一將化學報告甚至是屍檢報告檢測出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當然有話說。」宋世昌哼一聲。
陸念:「請說。」
宋世昌:「我的話都將由我的律師跟你講。」
陸念:「……」
福伯:「……」
趙局長:「……」
鞏煙嗤笑,「宋世昌,你的師爺一定有過人之處對麼?」
硬生生把「律師」叫成「師爺」,宋世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鞏煙從警署出來,剛坐上車,福伯就邀功似的開口,「夫人,我說的沒錯吧,周律師的眼光值得信賴,這陸念陸律師,雖說是個女人,但是能力有目共睹,今天這一出宋世昌恐怕不能安然脫身了。」
福伯啟動車子,沒得到回應,他往後視鏡看了看,試探問,「夫人?」
「回酒莊。」
看樣子夫人對陸律師的事不是很想討論,福伯悻悻止住話題,「……好。」
酒莊的主臥,鞏煙從櫃子裡翻出一個古樸的盒子,裡面是一個女款的白玉戒指,而另外一個凹槽裡本該放著的一個白玉扳指,此刻正帶在她手上。
合上盒子,紅唇微勾,下樓上車。
「迴風海。」鞏煙還是不苟言笑吩咐。
福伯明顯感覺到後座的女人心情不錯,可是他想不通到底是為什麼高興,難不成是因為陸律師在警署扳回一局,扭轉不利局面?
福特車在風海停下,福伯正打算開口問他是不是應該跟進一下陸律師的什麼化學檢測,就聽到鞏煙說,「去福壽酒店幫我訂個位置。」
「啊?好,我知道了。」
……
這個時間是傍晚五六點,夕陽餘暉籠罩在海城,在風海的牌匾上留下一道金燦燦的暉光。鞏煙走進風海,上到二樓,還沒敲響花曼依的房門。
只見曉曉從走廊一頭過來,「鞏媽?你找曼依姐?她不在房裡。」
「她去哪了?」鞏煙沒多想,「她大概多久回來?」
曉曉手上捧著一些空的禮物盒子,「曼依姐說去後山祭拜一下她父母,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估計快了吧,鞏媽,我不和你說了,我得先把這些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