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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隨便挑了位置落座。
岑荷開啟投影儀,螢幕上是她做好的ppt,關於商標權糾紛的案件應該如何分析處理。
岑荷的聲音極具質感,但鬱夏完全不在狀態,她低著頭,心裡想東想西。
隨後,她感受到了岑荷的目光。
果不其然,她聽到岑荷喊了她的名字。
「鬱夏。」
還是小朋友比較親切。
「你來說說,我們這個wn想要勝訴,需要具備哪些證據?」
鬱夏緊張地站了起來老老實實回答:「剛才我沒有聽,所以我不清楚。」
岑荷用手示意她坐下,臉上帶著笑容,「這裡不是課堂,不需要站起來回答問題。」
社會性死亡現場,其他人大聲笑了起來,尤其是劉志澤,調侃鬱夏:「上學的時候沒少開小差被老師抓到吧。」
鬱夏坐了下來,轉起了筆,沒有搭理劉志澤。
她怎麼覺得是姐姐故意的,接下來的會議中,她倒是認認真真地聽了起來。
會議結束後,其他人都走了,唯獨鬱夏被岑荷留了下來。
律所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鬱夏坐在沙發上,岑荷給她端了一杯水:「沒有可樂,水先湊合著喝。」
鬱夏接過水喝了一口:「姐姐,你還有事嗎?」
岑荷在鬱夏身邊的位置坐下,她手肘撐著膝蓋,彎頭看著鬱夏,烏黑透亮的眼珠泛著細碎的光,猶如一譚深井,深不可測充滿魅惑。
端艷明媚感讓鬱夏忍不住探視,焦灼感從心底生出,鬱夏一口接著一口喝水。
岑荷慢悠悠道:「小朋友,你很渴嗎?」
鬱夏看了一眼見底的杯子尷尬道:「嗯,是挺渴的。」
岑荷沖她微笑,「那我再幫你倒一杯。」
岑荷倒完水回來,開口說:「沒什麼大事,就是上次姐姐的車不是刮蹭到了嘛。」
「小朋友,這是你的責任,所以你要怎麼負責?」
是她的責任?
鬱夏據理力爭:「我就是給姐姐你發了一條微信。」
岑荷:「你明知道姐姐在開車,還給姐姐發微信,你還說不是你的責任。」
這麼說來好像有點道理,鬱夏差點被洗腦:「這裡面沒有必然的因果,況且,這些保險都可以解決。」
岑荷:「奧,說來說去,我們都小鬱夏就是不想承擔責任。」
鬱夏一著急把水潑到了自己身上,胸前一片水漬,隱隱可見內衣。
岑荷站了起來,她說:「我去幫你拿紙。」
鬱夏舒了一口氣,還好水不燙,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雪紡長袖上衣,雪紡遇水之後變得很透,她低頭可以看見內衣邊邊。
聯想到剛剛岑荷看她的眼神,她的耳朵燒到不行,想立刻離開,但這個樣子讓她出去她還真做不到。
岑荷給她拿了一盒抽紙,她抽出幾張想要給鬱夏擦拭。
看著岑荷逐漸靠近她胸部的雙手,鬱夏用手擋在了面前,訕訕道:「姐姐,我自己來吧。」
岑荷挑了挑眉,露出意味不明地笑:「好的。」
她稍作擦拭,其實根本沒用,胸前那一片還是很透。
岑荷從辦公室拿來西裝外套丟給了鬱夏:「借你穿,剛剛姐姐只是逗逗你,弄成這樣,你應該不會生姐姐氣吧?」
鬱夏木訥搖頭。
過了一陣子,智慧財產權案件已經臨近尾聲,岑荷為了感謝她們,邀請她們去她家吃飯。
鬱夏有些抗拒,但還是被陶煙拉著去了岑荷家。
岑荷的新家和之前的家裝修上有了很大差別,不再是黑白灰中性色調,有了暖色調的色彩,多了一絲絲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