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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荷站在鬱夏旁邊往後靠一點的位置,調侃她:「幾分鐘沒見,你就當上了伴娘。」
鬱夏:「我不是怕我們結婚後,當不了伴娘了嘛,不然我才不會同意。」
「這就像是明明是去做會計工作的,人家又安排你去操場割草一樣,說實話,總有種黑色幽默之感。」
岑荷習慣了鬱夏信手拈來的段子,她道:「就當提前熟悉一下婚禮流程,好像也沒什麼壞處,是吧?」
第76章
鬱夏認真開始扮演起了伴娘的角色,時刻關注著新娘的一舉一動,婚慶公司的工作人員和她們對接等一會兒婚禮現場的流程。
到時候鬱夏和可可負責把婚戒遞上,婚禮正式開始,親朋好友都坐在了椅子上,司儀負責開場白,緊接著新郎新娘就在歌聲中從遠處走來,攝像師從多角度全程跟拍。
鬱夏和可可在臺子一側候著,透過新郎和新娘,看到了坐在最後一排的岑荷,兩人默契地微笑。
新郎新娘說完誓詞,接下來的流程就快了許多,最後一個環節是拋手捧花,誰接到手捧花,誰就接住了那份幸福。
未婚姑娘們擁在一起,把手舉得高高的,勵志要把手捧花搶到手。
鬱夏知道自己個子不佔優勢,但還是莽了一股勁,個子不高,但她靈活啊。
粉色香檳玫瑰被高高拋起,劃出優美的曲線,鬱夏的手堪堪碰到一片花瓣,手捧花就往她後面掉落。
她挺失落,然後聽到後面響起了一陣歡呼聲。
等她轉過頭,手裡拿著花的人正是岑荷,鬱夏的嘴角彎起。
大落大起,岑荷向她走來,她們被陽光籠罩,被喜悅籠罩。
岑荷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一切都剛剛好。」
———
岑州還未出院,又搞起了事情。
這一天,鬱樹和爸媽三人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說是看電視,對鬱夏來說其實還是玩手機。
她爸媽都比較專注當地電視臺,鏡頭在醫院,鬱夏一開始還沒注意。
不經意抬起頭來,好傢夥,電視上被採訪的正是岑荷的爸爸岑州。
他躺在床上,接受著記者的採訪,開始控訴岑荷和岑風的所作所為,說他這把年紀了,兩個孩子都是不孝子,他辛辛苦苦把兩人養大成人,結果兩個孩子都是白眼狼,平時對他不管不顧就算了,現在他受傷了,兩個人也不見人影。
岑州大談特談,滿嘴謊話。
鬱夏被氣得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指著電視螢幕,憤怒道:「爸,媽,這個人就是岑荷姐的父親。」
鬱樹和孟芝還沒消化過來,他們聽鬱夏講過岑州的事,等反應過來,鬱樹直接罵了一句「老不死的」。
聽到這句話的鬱夏反而笑了,她坐回沙發上,雙手環住她爸的手臂,「爸,你怎麼還罵人呢。」
鬱樹:「我不僅罵人,我還想打人,那孩子確實怪可憐的。」
沒有人可以選擇自己的父母。
頓了頓,鬱樹說:「這個電視臺我正好有個老熟人在那邊,她們肯定會找到岑荷做採訪的,到時我去打個招呼,讓他們好好地如實報導。」
鬱夏把頭靠在鬱樹肩膀上,她道:「我就知道,爸,你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內心柔軟得很。」
鬱樹:「你別拍馬屁,我不吃你這套。」
鬱夏:「我就要。」
鬱樹慈愛地揉了揉鬱夏的頭髮,「去看看岑荷吧,她現在應該需要你。」
鬱夏用鑰匙開啟岑荷家的門,看到岑荷一個人站在陽臺處吹風,風帶起她的頭髮,往她襯衫的後領灌去。
她走了過去,手裡拿著兩罐啤酒,她遞了一瓶過去,自己開啟先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