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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末澤修長有力的手指,在感受到裡面的濕熱柔軟後,好似被卸了力,沉溺在其中難以動彈。
靜謐的房間裡,時間悄無聲息流逝。
顧末澤繃緊的心弦逐漸放鬆,視線落在近在咫尺的睡顏,從微蹙的眉頭到淺紅唇瓣。
心頭騰起了團火。
想看青年眉頭再蹙緊些,唇瓣再張開些。
念頭起,顧末澤便控制不住。
他自幼無人管束,自生自滅,肆意妄為慣了,腦海中幾乎不會出現「忍耐」兩字。
顧末澤指尖微動了下,帶著魂力,輕而易舉讓青年軟唇為他的深入敞開了路。
前半段程序很順利,只是他躍躍欲試的手指尚未探入,聞秋時長睫掀起,看著他,眼睛裡的迷霧逐漸散開。
顧末澤僵住。
不知所措之際,指尖被抹濕軟輕觸了下。
「師叔,」
聞秋時聽到低喚,視線逐漸變得清晰,隨後看到英俊熟悉的男子嗓音微啞,緩緩收回手,耳朵肉眼可見地紅了紅,惡人先告狀。
「師叔舔到我了」
聞秋時:「?!」
「長老!長老你進半決賽了!」
張簡簡跨過門檻大喊,腰間繫著沉甸甸的儲物袋,朝庭院坐著的身影奔去。
聞秋時往嘴裡丟了顆葡萄,無精打採趴在石桌上。
他「哦」了聲,隨後不知想到什麼,神色微僵,嘴裡觸碰到果肉的舌頭縮了縮,乾巴巴吞下葡萄。
張簡簡察覺他神色不對:「出了何事,長老為何不高興?」
聞秋時看了看他,難以啟齒。
出大事了。
他今早醒來竟然咬著顧末澤的手指,然後不小心舔了下。
顧末澤說是他主動咬的。
聞秋時開始不信,後來越想越心虛,回憶起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張了嘴,心急如焚地要咬什麼。
聞秋時扶額,嘴裡葡萄都快索然無味。
他不知怎會做出如此舉動,惆悵了大早,決定晚上換房睡,以免被顧末澤誤會什麼,畢竟原主斷袖之名傳遍大陸。
半決賽三日後舉行,今年規則有所改動,尚未頒布。
聞秋時揣上以往沒賣掉的靈符,去了東街,剛走到街口,就被街道兩邊長長的青燈驚得說不出話來。
陽光高照,點著燈。
每個燈芯還有『聞秋時』三個字。
若非囊中羞澀,聞秋時想扭頭就走,他忍著回到擺攤點,抬頭,原先那個簡陋角落大變樣,個牌匾橫在半空,上面寫著「東街之光」四個大字,在太陽下金光閃閃。
聞秋時:「」
他轉身就走,不曾想王大師等人立在他身後,眼睛裡閃爍著光澤。
「聞小不,聞大師。」
原來真有高位符師喜歡隱藏鋒芒,街邊擺攤,他們整條在東街擺攤的符師都與有榮焉。
聞秋時被群符師簇擁著按回座位,原本樹墩變成高椅,桌子也換了張,他將靈符擺出的剎那,掃而空,『萬張』的豎牌被擠倒在地。
儘管聞秋時仍未定符級,但能與那幾個聲名顯赫的地符師同進半決賽,傻子都知曉他畫的靈符絕不會次於尋常地符。
萬靈石買到張地符,做夢能笑醒。
聞秋時賺到第筆金,放入儲物戒,直奔賭坊。
半決賽名單出來後,九個名字掛在了押注地方,聞秋時趕到的時候,裡面的人正熱火朝天地下注。
「還用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