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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外門沒多久,玄袍男子微微頓足,大手一揮,便從他袖中飛出一把與袖子長度完全不符的長柄小頭玉錘,男子回頭,一把抓著沈鶴之的肩,縱身一躍,兩人便踩在了長柄玉錘上。
男子手一鬆:「站穩,一會兒可別嚇破了膽。」話落,長柄玉錘便刷的飛了出去。
沈鶴之乘過越山鷹,倒還算鎮定,只是越山鷹比起這會飛的長柄玉錘速度可差遠了。男子也沒特意施展法術為沈鶴之擋風,那迎面而來的狂風刀子似的刮在臉上,沈鶴之覺得自己好像被刮掉了一層皮。
也不知小祖宗感覺怎麼樣,沈鶴之剋制著伸手去扶小祖宗的慾望。
他心中還是有些奇怪的,不知為何,進了外門之後小祖宗就沉默下來了。難道這外門之中有小祖宗忌憚的存在,讓小祖宗不能隨意與他傳音說話?
沈鶴之有些擔憂。
事實上,六安不是出於忌憚無法開口,他是沒精力開口。
方才在凌乾仙宗的大門口,看到那塊寫著凌乾仙宗四個大字的石碑而有所突破的,不止沈鶴之,還有六安。
別看他每天指點沈鶴之修行樂此不疲,自己好像很悠閒似的,他也是要修煉的好吧。
只是與沈鶴之吸收靈氣不同,六安更多的是在心中演算,打磨境界。
六安透過幾百年的靈氣積累,已經恢復了前世的巔峰實力,但也不過才分神中期,距離飛升還差好幾個大境界呢,自然不可能放任修行停滯不前。
他注重享受,卻不是懶惰的人,不然也不會在一口枯井裡一待就是幾百年。
只是修真界的靈氣雖比凡人地界充沛,但還達不到枯井靈穴的程度,六安倒也沒有貿然開始吸收靈氣,以免惹來懷疑。
按照六安的打算,他是準備等沈鶴之修行穩固之後,就出去找一處無主的靈脈,好生吸收一番。
六安上輩子限於末法時代靈氣稀薄,停在分神中期許多年,心境卻是一直在提升,不然也白活了千年不是?這輩子只要靈氣充足,他的修行之路就完全能一帆風順。
只是沒想到,他的靈氣還沒地方補充,心境卻又再進一步。
若六安沒有猜錯,那塊石碑上的字,應該是凌乾仙宗某位大能所題,其實力還在六安之上,保守估計都得有渡劫期了。
這種境界的大能,蘊含著所學和體悟的題字,六安這個分神中期實力,合元中期心境的人看了有所領悟也並不奇怪。
奇怪的是凌乾仙宗的人。
也不知道這凌乾仙宗是個什麼想法,竟然將那塊石碑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放在外門的門口,也不怕被人偷了去。
這一番觀想來得猝不及防,六安不僅要理清他從中感受到的啟發,一邊還要剋制體內的能量波動,避免影響到沈鶴之,防止凌乾仙宗的人察覺到異樣。
六安一心二用,此刻別提有多忙碌了。
不知道自家小祖宗苦惱的沈鶴之適應了長柄玉錘的速度,這才有閒心低頭看下方的景色。
外門的景象與虛察弟子所住的區域完全不同。
大概就是皇家別院與熱鬧市井的區別。
虛察弟子人數眾多,統共也只有巴掌大的地方,居住的地方十分擁擠,往來的人行色匆匆,各自都忙碌得很。
外門則不同,外門很大,大到在半空之中都很難看得全。因為地廣人稀,很少能看得到人煙。
偶爾有一些呈片修建的建築,那應該是外門弟子居住的地方,這些建築倒是獨門獨院,比起虛察弟子那成排修建的房間好多了。
除此之外,外門之中還有不少被開墾的土地,上面種著各種沈鶴之不認識的植物,偶爾能從這些地方看到一些零星的人影。
這個被稱為銀刑主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