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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唯一的手還放在他的胸口,起伏的胸口能明顯感受的到他溫熱□□下,錯亂不受控制的心跳聲。
她抬起頭,目光從他滾動的喉結,慢慢滑到他的唇上。
阮斯然的唇色不深不淺,但現在,他的唇像染了血,還有淡淡的亮色。
只看一眼,趙唯一就可以立馬想起,他吻的時候,是多麼認真又熱烈。
趙唯一的目光對上他的眼睛,她才發現,原來他動情起來鮮活極了,那些愛與情都明明白白的在他的眉眼之眼。
趙唯一問他,「你怎麼了?」
但他好像對這個問題很不滿意,皺著眉,眼裡有絲狠厲,神情也籠了一層陰鷙。
他的手慢慢攀上她的脖頸,他的手很大,而她的脖子又很細,他的手一把就扶住脖子,洩力地掐著她。
聲音帶著某種執拗與急切,他說,「趙唯一,是你先招惹我的,就不要想先抽身。」
·
這個夢太反常了。
反常到趙唯一根本不能相信,這回是阮斯然會做的事情。
他怎麼會這麼熱烈的回吻自己,又怎麼會說這麼一番話?
不過正是因為這是夢,所以反常也是正常的。
趙唯一慢慢坐起,還在回憶夢裡的事情,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唇。
那個吻的觸感,太真實了。
真實到她覺得自己能感受到她口腔裡殘存的觸感,真實到她的舌尖好像真的觸及到他的唇齒,甚至真實到,她覺得自己嘴巴有點痠疼。
…
…
趙唯一搖搖頭,又用手腕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下床去客廳倒杯水喝。
宿醉之後,嘴巴就是很乾。
她倒了杯溫水,剛喝一口,就不由得「嘶」了一聲。
她口腔好像破皮了,喝水碰到傷口就疼。
趙唯一皺著眉頭,還沒想出一二三,就接到了張寒今的電話。
「大小姐,醒了?」
趙唯一忍著疼,又喝了幾口,端著杯子坐到旁邊的沙發上,「幹嘛啊。」
「你這酒氣還沒消呢?」張寒今那邊打趣後,又忍不住囑咐她,「你醒了可以喝點蜂蜜水,我給你煮好了,就放在你吧檯常泡花茶的恆溫水壺裡,多少喝點吧,舒服點。」
趙唯一直起身子,往不遠處的水吧檯看了一眼,還真有一股蜂蜜水。
她起身去倒了一杯,「昨天是你送我回來的?」
「哪是我送的,江和西那小子給我打電話,說你喝多被阮斯然帶走了,讓我趕緊找你。」
張寒今想到當時接到林宗熙的電話,還沒反應過來江和西怎麼變成林宗熙,還知道自己電話號碼,就被他說的,趙唯一被帶阮斯然帶走給奪走了所有注意力。
「不是,你怎麼聯絡上江和西的?他那小子不是在你出國之後,也轉校了嗎?」張寒今納悶,吐槽道,「現在還改名什麼林宗熙,聽起來跟個三四十歲抽雪茄的香港大叔一樣,好不好笑你說?」
趙唯一:「……」
她一邊聽著一邊喝著蜂蜜水,沒什麼心思搭理江和西的事情,直接問他,「所以,昨天是阮斯然送我回來的?」
「是啊。」
張寒今回憶當時的情況,「我接到江和西的電話後,立馬開車回公寓,開門發現你沒有回來,敲隔壁阮斯然的門,他也沒有回來。我就趕緊給阮斯然打電話,沒打通,我就在樓下等你們。」
「聯絡不上你們,我又問了阮斯然他們室友,說阮斯然也沒有回寢室。」
「我當時差點報警了。」
趙唯一既感動又好笑,「這麼誇張嗎?」
「這不是什麼誇張不誇張的問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