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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個穿著雍容,氣度威嚴,身上帶著煞氣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這人正是林舞的父親林易山。
之前林小茶請人叫他來這裡小坐,說是順便給雪兒慶生。
林易山本就是女兒奴,自她從東凌城回來,失去記憶後更是心生憐惜,對她有求必應,哪怕心中不願也還是過來給一個婢女慶生。
不想到一進來就看見愛女臉上地傷痕。
「舞兒!!怎麼回事?」
林小茶身子抖了一下,心虛地看了雪兒一眼。
雪兒知道她又在裝模作樣,卻又拿她沒有辦法,大家都願意相信她!
想起她剛才說的要冤枉自己,急忙道:「城主!不關我的事,你小姐自己劃的!」
林易山怒極反笑,「她自己劃的?」
雪兒被他一問整個人愣住了。
對呀,誰沒事會去劃自己的臉?
林小茶急忙附和道:「爹,您別怪雪兒,真的是女兒不小心劃到的。」
林易山眉頭緊蹙,根本不信,自家女兒包庇這孽障不是一次兩次了。
聽林小茶繼續道,「爹,您別生氣,雪兒今天特地給我釀了酒,您喝杯酒消消氣。」
雪兒一聽一臉震驚地看著林小茶。
全身開始發抖起來。
林易山何等人物,一眼便認出了這陰陽壺。
一把奪過酒壺,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一雙眼睛慢慢布滿了血絲,惡狠狠地盯著面如土色的雪兒。
「你的?」
雪兒嚇得根本不敢回話。
林易山狠狠地把酒壺砸在雪兒腳邊。
砰的一聲巨響,瓷片飛濺,碎了一地。
雪兒嚇得雙腿一軟,普通一下跪了下來,正好跪在瓷片渣上。
膝蓋鑽心的疼。
但被冤枉的她並不甘心,她指著林舞,「城主,你別被她騙了,她根本……」
這是林小茶拉了拉林易山的袖子,「爹,你別對雪兒那麼兇,我和她從小情同姐妹……」
林易山看著女兒那副單純的樣子,她那麼善良,怎麼世界上有那麼歹毒的人想要害她?
他嘆了口氣,「小舞,她要你死,你卻為她說話?」
林小茶一愣,「爹爹,什麼意思?」
林易山指著地上的酒,「這裡面有劇毒。若非你百毒不侵,怕已經被毒死了!」
雪兒瞪著眼抬頭看著林小茶,
她百毒不侵?
所以她根本不怕?
所以她引誘自己去毒害她?
這時林小茶聽完林易山的話後捂著胸口痛心疾首地看著雪兒,「雪兒,你是我除了父親外最信任的人,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害我?」
雪兒:?????!!!!!
好個屁!
林易山看著林小茶臉上的傷口,「舞兒,你老實說,這傷是不是她弄的?」
林小茶咬著唇,最終點了點頭。
雪兒嘶聲裂肺地叫了出來,「我沒有!!」
雪兒在玻璃渣上爬過去,抱著林易山的腿,「城主,城主,不是我,是小姐她自己劃傷的。她是為了冤枉我!」
「你說舞兒她劃傷自己的臉來冤枉你一個婢女?」林易山怒極反笑,氣得七竅生煙,一腳將她踹開。
雪兒這才發現這件事的荒唐,堂堂半夏城城主獨生女為了冤枉一個婢女,劃傷自己的臉,怕是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相信!
雪兒驚愕地看向林易山後面的林小茶。
她到底圖什麼??!!
林小茶一改之前那副柔弱無助地模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眼中帶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