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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舒去洗澡。

顧沉言在衣帽間給喬舒整理行李箱。

浴室裡水聲嘩嘩，喬舒噙著笑，目光落在一側架子上的沐浴露上。

他看了一會，而後微紅著臉按下沐浴露的瓶子，將沐浴露一點一點的塗抹在身上，帶出細膩的泡泡。

還有和顧沉言身上一樣的味道。

喬舒把自己從頭到腳整乾淨穿著睡衣出來的時候顧沉言還在衣帽間裡沒有出來。

他看了一眼，咬住下唇走進去。

顧沉言聽到腳步聲回頭：「好了？」

喬舒點頭：「好了。」

顧沉言起身：「我也整理好了，你等我一下。」

他把兩個行李箱合起來放到一旁，然後從一旁的小沙發上拿起一個東西。

喬舒看去。

那是他和顧沉言一起去電玩城玩的時候在娃娃機裡夾到的，陪了他好幾個月的小玩偶。

「顧沉言」小玩偶。

顧沉言走近，他低頭看向喬舒，問：「放床頭可以嗎？」

喬舒咽口水：「可以。」

顧沉言：「一直帶著？」

喬舒：「嗯。」

他問：「你也一直放在辦公室？」

顧沉言：「嗯。」

「可以隨時看到。」

顧沉言沒動。

喬舒也沒動。

過了幾秒，顧沉言彎下腰，低頭湊近喬舒，他的鼻尖輕輕地觸碰到喬舒白皙的脖頸。

喬舒微癢，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脖子。

顧沉言輕笑。

喬舒：「……」

顧沉言：「很好聞。」

喬舒臉紅了，他輕輕地「嗯」了一聲，垂在身側的手指緊張地摳了一下褲腿。

他嚥了咽口水，眼睛都變得水潤了，眼神忽閃：「這個沐浴露我也很喜歡。」

「唔。」

脖子被溫熱的唇貼上，喬舒敏-感緊張的整個人抖了一下，身側的手猛的抓住睡褲。

顧沉言：「喬舒。」

喬舒緊張：「在。」

顧沉言：「小先生。」

喬舒：「嗯。」

顧沉言：「夫人。」

喬舒：「唔……」

顧沉言：「我的小妻子……」

貼在脖頸上的唇從溫熱變得發燙，然後開始放-肆地移動。

最後落在喬舒的唇上。

喬舒睜著越發迷離的眼睛，最後抬起雙手攬住男人的肩。

他張開唇，迎接男人溫柔的入侵。

久違的吻。

喬舒靠在衣帽間的門上，他仰著頭，紅艷的唇張著，白皙的脖子被拉出一條好看的線條。

他被動又主動的承受著顧沉言的吻，臉上情動，攀在男人肩上的手指不斷用力，收緊，最後抓皺了男人身上柔順的睡衣。

顧沉言：「喬舒。」

喬舒睜開水光瀲灩的眸子，眼尾是胭脂般的紅色。

顧沉言的手指抹過喬舒嫣紅的眼尾：「你困了嗎？」

喬舒想到了他們結婚的第一個晚上，那晚，這個男人也是這樣問他。

喬舒不由露出一個笑。

他的聲音因為方才的吻有些不穩，輕喘，「還行。」

顧沉言：「那我們重溫下。」

喬舒：「好。」

喬舒被顧沉言抱起，從衣帽間被抱到寬大的床上。

然後睡衣落在地上。

久別勝新婚。

這晚兩人重溫到很晚很晚，直到喬舒哭著咬上顧沉言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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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出息……」喬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