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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桌螢幕上散發的冷光自下而上地照耀在她的臉上,將那黑色白紋的貓面具映襯得有些詭譎。
她說:「就算你不把你的鞋底露給我們看也沒有關係,狐狸的腳印和狼的腳印本身就差不多,只是狼肉墊屬於梅花型但是狐狸的肉墊只有兩瓣,你用死者的血當顏料塗抹在自己的鞋底,然後擦掉多餘的部分讓它看起來更像是狐狸腳印。這應該是屬於關鍵性線索,遊戲會在你鞋底留下印記。」
大灰狼身上的氣息渾濁又腐朽,他嘴硬道:「就算我鞋子上面有印記又能怎麼樣?只是代表著我曾去過案發現場。」
「那你剛才怎麼不說?」金絲猴也起了疑心。
「我、這是我的秘密,要我隱藏。」大灰狼的語調逐漸急促起來。
小馬補充一句:「你這個心態不像好人啊。」
這都到了最後一輪遊戲了,還有什麼秘密不能說的?
如果投兇失敗了,所有人進入遊戲的1000押金積分都打了水漂。
小馬進入遊戲就沒幾場,幾乎都是輸多贏少。
也就是上局遊戲託茹願的福才賺了1000積分,拿來玩這場遊戲。
如果這局沒能找出真正的兇手,別說給茹願包積分紅包了,恐怕他也要和上次事件的飛機頭男一樣。
大灰狼拒不承認自己是殺人真兇,擺足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而金絲猴則是伸著腦袋觀察著場上的其他玩家狀態,他還剩一千積分,這局贏了最好輸了的話也還有翻盤的機會。
寂靜了許久的走廊忽然傳來略微遲緩的腳步聲。
來人站在餐廳門外,沒有伸手轉動門把,但是門卻好似有感應能力似的自己敞開。
阿爾法站在門外,寬大的黑色長袍卷著它高大修長、不似人類的身形。
它踏著機械化僵硬的步伐自門外而來,沒人知道它是從什麼時候就存在的,再或者說,可能一直都存在這個地方。
阿爾法緩緩繞著圓桌而行,每一步逸態都讓人感覺到一種人工智慧獨有的冰冷。
「各位玩家,你們還剩下最後半小時的公聊時間。」
「你們已經選好了本次事件的『警長』,警長將在最後十分鐘之內進行總結投票。」
茹願總覺得阿爾法就像是被三千世界批次生產出來的執行者一樣,每次事件都能遇到,但每次事件遇到的給予茹願的感覺都不同。
三千世界裡面的角色分為npc、玩家和觀眾。
阿爾法是特立獨行的一類人,難道是這個遊戲的設計人群麼?
大灰狼扼腕深嘆:「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都要說清楚。我的確去過案發現場,玉絨兔在18點10分回去的時候聽到的那個聲音也是我,但是我去的時候,死者就已經被割喉死亡了。我只是在地上留下了狐狸腳印,因為我覺得兇手是玉絨兔,想要給她打個掩護,畢竟她和我是情人關係。」
玉絨兔冷笑:「胡說八道,我走的時候朱學民好好的躺在床上。你這麼瘋狂潑我髒水,兇手就是你!」
「割喉的刀子是你的,一句丟了你覺得自己就能洗脫嫌疑了嗎?」大灰狼。
久久不言的津戈撩忽然開口:「整件事已經盤得差不多了。」
「……」金絲猴,可我還很迷茫啊!
津戈撩朝著大灰狼的位置微微努嘴:「你怎麼看待你的這位秘密情人?」
「嗯?」大灰狼怔了一下。
「你剛才說,你一直不願意告訴別人狐狸腳印是自己製作的,是因為誤以為玉絨兔是真兇想要替她打掩飾。但是從最後一輪的公開討論到現在,你一直在把玉絨兔當成真兇攻擊。所以這和你的人設有點ooc了吧?」
「這……」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