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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 誰是兇手不重要,重要的是剛才乳糖和金戈在水下的互動刺激到我了。」
——「一個邏輯類的角色扮演推理直播演變成戀愛番可還行?」
——「cp黨雖遲但到!在玻璃渣裡摳糖吃的我可太不容易了。」
——「我真的好想快進到結局, 看看金糖cp是be還是he。」
桌面上一度陷入僵持。
但是從剛才的一些訊息可以看得出來,兔狼二人在這次劇本的人設上面也是相互合作的關係。
而這個所謂的合作關係,也因為剛才茹願放出來的幾張證據而有些搖擺晃動。
玉絨兔不承認是自己砍斷死者的十指, 那麼做下這個動作的就另有其人。
茹願繼續滑動自己的證據:「現在我要問一下這張照片上一個重要的人員。」
櫻唇輕輕抿住菸嘴,甜蜜的糖彈在氣煙的作用下化作煙霧充盈在她的呼吸道之中。
沒有任何工業化處理過後的異味, 甘甜得就像是雨後的第一捧泉水裡釀著春天花蜜。
她目光炯炯地看著津戈撩, 伸手撩撥著頭上的貓耳:「你和胡媚是什麼關係?5年前, 你也去參加了胡媚的葬禮。」
「我是她弟弟。」津戈撩聲音低沉。
呦, 還挺誠實嘛。
茹願知道這一點故意不挑明, 就是想看看津戈撩會怎麼回答。
反偵查科的老師沒有教他怎麼控制自己的微表情嗎?
小馬看熱鬧的眼神又飄忽了過來, 隔著那張頭套, 茹願都能聞到他八卦到十瓶香水都遮蓋不住的八卦氣息。
津戈撩這麼快就承認了自己的秘密,倒是讓茹願有些錯愕,她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繼續問道:「你來這裡也不是像你第一輪公開討論的時候說的那樣, 只是為了採訪死者的新書吧?」
「是的。」他說。
「你……想要調查你姐姐,胡媚的事情?」
「是的。」他說。
「……」
茹願感覺自己好像身處在一團火爐附近,溫度悄無聲息地升溫著。「可以講一講你調查出來的和胡媚相關事宜麼?」
津戈撩起身,身上的衣物因為潮濕而垂直下滑緊貼在他倒三角的黃金比例身材上,勾勒出男性強大而又隱藏著力量的線條。
桌子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他就像自帶吸引注意力的bug一樣,無論是五年前第一次來到武術館還是此時此刻在這圓桌之上。
他胸口別著的那張晶鑽身份卡,在略微暗淡的室內光線之中璀璨卻略顯距離感。
亦如他這個人一樣,明明近在咫尺卻像是遠在寒川。
「五年前,朱學民對外聲稱自己的妻子因為心臟病猝然離世,但是我們家裡的人一直都沒有查出有什麼心臟病。」津戈撩道。「後來我借著記者這份工作的便捷拿到了醫院的病患記錄。」
小馬立刻來了精神:「啊!我搜到了這個!」
桌面上呈現出小馬說的那個證物,是一個五年前來自「健康醫院」的死亡記錄。
上面寫著:
【患者:胡媚。】
【死因:心力衰竭。】
後面還配上了一張死者逝世後推向太平間的遺照。
裸露在白布外面的女子臉色發紫,鼻尖有一顆黑痣,和大灰狼膝上型電腦裡找到的那兩張照片裡的女人一摸一樣。
「心臟病人為什麼死後會出現紫紺的狀態呢?是因為血液裡的含氧量減少而造成的,再加上我五年前詢問醫院裡的醫護人員,他們都說胡媚臨死之前有腹部腫大、嘔吐的應激反應。這是明顯的急性中毒現象,但是當時家屬卻拒絕做屍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