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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想到這句話一說出口,對面兔、狼、猴三個人都氣味緊張起來。
玉絨兔:「就算有誘蛇劑,但是蛇這種東西是不穩定性因素。」
大灰狼:「這只是你自己說的,誰知道死者真實的死因究竟是什麼呢?」
金絲猴:「馬面男只是說他18點35分把毒蛇放進去而已,誰能保證毒蛇就一定是在這個時間段咬人呢?」
茹願瀲眸,好看濃密的睫毛低垂著遮住了她靈動的雙眼,在三人說話期間飛速辨別三個人的情緒變化。
其中大灰狼和金絲猴的氣味最濃鬱,他們都非常不認同茹願的這個觀點。
巧的是,這倆人也是茹願最懷疑的物件。
「狼先生,你認識狐妹嗎?」茹願咬著氣煙,舌尖抵在潔白尖尖的上虎牙,故意拉長「狐妹」這兩個字的音節。
「不認識。」
她胡作驚訝:「嗨呀?你作為朱學民的心理醫生,之前不是說朱學民經常會跟你吐槽自己的心理壓力問題嗎?為什麼你連他寫的這本書的名字都不知道?」
「……」大灰狼。
這人情緒波動的很厲害呢。
也不知道是狼的爪子更厲害點,還是貓咪的爪子更厲害點。
茹願就是不放證據,繼續逼問:「我再問你一遍,你認識胡媚嗎?」
大灰狼坐在圓桌的對面,眼神凝重地看著茹願,臉黑如炭。
良久,大灰狼點頭:「認識。」
唯一不知道死者有亡妻的金絲猴怔住了:「什麼意思?」
什麼狐妹、胡媚的,他聽不懂。
茹願這才將自己的證據慢悠悠的扔擲到桌面:「五年前,胡媚去世的追悼會,你也來了。30歲的承諾……是什麼?」
膝上型電腦裡面的兩張照片同時攤開在桌面。
沒想到玉絨兔的反應比大灰狼還要大,她錯愕的看著大灰狼,狐臭味之中多了一點剁椒泡蒜的腥臭:「你怎麼會認識胡媚?五年前的那場追悼會,你不是打著朱學民心理醫生這個由頭來的嗎?」
茹願哼笑:「嚯,有人要不打自招了嗎?」
「……」玉絨兔。
「你和朱學民真的只是普通的僱傭關係嗎?如果是的話,他為什麼願意把自己所有的財產都轉移給你?」茹願放出那張財產轉移合同,場上所有人都驚了又驚,只有大灰狼的情緒波動不大,好像早就知道這件事似的。
因為遊戲的規定,茹願不能直截了當的說自己在秘密框裡確定了這一點。
小馬因為一直跟著茹願,所以對這一點也是確信無疑跟著茹願幫了幾句腔。
玉絨兔咬了咬唇瓣,冷聲哼道:「不是又怎麼樣?實話實說吧,我是朱學民的女朋友,不,未婚妻!」
彈幕字元飛逝:
——「好傢夥,差了20歲的忘年戀。」
——「豬兔cp?真重口。」
——「狼和豬的年紀差不多啊,都是忘年戀。」
——「那兔子和狼都有的那個水晶吊墜是怎麼回事?」
茹願丟出那兩張水晶吊墜:「你和狼都有一樣的情侶吊墜,如果你是死者的未婚妻,那你和狼先生這層關係又是什麼?」
桌面上顯示的照片輪番變換,最終變成了兩個水滴形的水晶吊墜。
巧的是,這兩個水晶吊墜拼在一起特別像一個藍色的「愛心」。
平臺後面的觀眾們亢奮起來:
——「好傢夥,我直呼好傢夥。戰術後仰jpg」
——「咦?我怎麼變綠了?海豹鼓掌jpg」
——「盲猜手指是兔子砍斷的,因為手指上面有印泥,肯定是兔子自己砍斷之後印在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