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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想借題發揮,把我這顆釘子拔下來,做夢,碰一眼珠子血,也別想把我撬起來。」
時燦看了眼外面,天漸漸黑沉,路燈閃爍,夜色剛剛開始。她拍拍手招呼殷棲寒:「走吧,現在張遠航的魂魄還沒有危險,但是久了我怕會出問題。」
殷棲寒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燦燦,你能確定他的位置?」
「雖然不能精準定位,」時燦甩甩頭髮,挺得意的,「但我可以感覺我給他魂魄佈下的保護罩,順著找,反正不是在人間就是在地府,費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找到。這就是善因有善果,好人有好報吧。」
殷棲寒聽的直笑,笑夠了,他說道:「在地府。」
時燦奇道:「你怎麼知道?」
殷棲寒本來想邀功,忍了忍還是算了,一本正經的回答:「我上來的時候,對自己身份不確定,那個張遠航張口閉口的叫爸爸,我覺得可以從他身上確定一些事情,你讓我把他抬到車上的時候,我在他魂魄裡做了個記號,方便以後找。」
果然兩人合作就是事倍功半,時燦看殷棲寒比一開始順眼了不少:「那太好了,出發,去地府。」
「篤篤篤。」
她話音剛落,有人敲門。
「這會誰過來……」時燦自言自語一句,揚聲問,「是誰啊?」
門外傳來韓晶的聲音:「燦燦是我。」
韓晶?時燦立刻翻出風盒,用口型無聲的對殷棲寒說:快進來。
殷棲寒依言照辦,收好之後,時燦走過去開了門。
「你們怎麼什麼事都不跟我說?我下午去看電影逛街,出來給嶽昭打電話才知道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們怎麼沒一個人人告訴我?」韓晶走進來,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
當一件事發生後,一個團體中最後一個知道這事的人總是有些委屈的。
時常給她倒水:「告訴你幹嘛?各家都是管事的過來開會,你家有小姑這個女皇過來就可以了,你個太子,瞎摻合什麼國事?」
韓晶羨慕的說:「你登基真早,和我媽殷叔他們一樣有話語權,現在都可以來教訓我了。」
「等你繼位的時候就知道了,什麼話語權,煩都煩死你。」
插科打諢兩句後,時燦拉了把椅子坐在韓晶對面,「大晶,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
「當然是啊,」一提這個韓晶來了精神,「你說有話要與我說,你知不知道這句話套路有多深?勾得我一天一夜茶不思飯不想,到底什麼事啊?」
時燦摩挲了下手心,這話應該與韓晶單獨說,可是如果現在不說,不知道下次機會再來時還來不來得及。
最終時燦心一橫,挑明直說:「大晶,殷家做那些跨越底線的事情,你們韓家摻手了多少?」
韓晶一愣,神色有點僵硬,她勉強笑笑:「什麼跨越底線的事啊……殷叔做什麼了嗎?」
時燦言簡意賅:「壓魂陣,殷棲寒。」
一提「殷棲寒」這三個字韓晶就明顯慌了:「燦燦,你什麼意思?殷棲寒的魂魄……他死了嗎?還有壓魂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時燦看了看窗外,外面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濃重的像一團黑霧。她回過頭,語氣竟是柔軟的:「大晶,我一會兒還有好多事要辦,我們兩個別打太極。我現在管你要一句實話,也是想以後韓姨別太難堪。」
「咱們四家誰家和誰家走得近彼此都心知肚明,逢年過節我從來不去殷家,但你肯定不會少去。你法陣學得好,殷家宅子的園林風格長什麼樣子,奇不奇怪,你心裡有數。」
時燦嘆了口氣,把話說的更清楚:「去年過年你送我的小盆栽,手法風格都新穎,和殷宅裡邊的一模一樣,殷叔的宅院是韓家的手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