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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樂把oga修長的雙腿抬高,然後看著自己的性器慢慢地從那個濕透了的地方拔了出來。
大概是因為生殖腔被撐得太厲害了,他的性器上沾了一點點淺色的血跡。
付小羽並不理他,只是把臉埋進了枕頭裡,許嘉樂大概猜得到,他是疼得哭了,不想讓自己看到。
他俯身下去,把蜷成了一團的oga摟進了懷裡,解開了oga頸間的頸環,然後一下一下地撫摸著付小羽頸後那個嬌小的腺體。
每一個oga都會經歷這一件事,從被開啟,到漸漸被撐大,直到可以生育。
可是許嘉樂好像從來沒辦法把這種痛苦看得理所當然。
他想要多疼愛他一點。
可是在這個想法升起來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忽然像是被針紮了一下,因為他忽然意識到——
那不是他的職責。
他懷裡的這個oga,以後會有別的alpha來疼愛。
第24章
付小羽在alpha的懷裡顫抖了許久許久。
說不出任何話來,只是顫抖,綿長而沒有止境的顫抖。
「我知道。」alpha一直緊緊地抱著他,一下一下地撫弄著他頸後已經漸漸消腫的腺體,低聲道:「不怕,不怕。」
他明明什麼也沒說,可是許嘉樂卻好像都明白。
付小羽一直以為自己足夠勇敢——
是他決定打給許嘉樂,是他說「想清楚了」,是他要許嘉樂帶他去見識從未看過的風景。
可是原來這樣的他仍然會惶恐。
他追了韓江闕這麼多年,付景雖然也極力支援,但仍然偶爾會打電話盤問他有沒有和韓江闕上過床。
那當然是確認的意思,確認他沒有在得到婚姻承諾之前就把自己的身體隨便交出去。
他看起來強勢自主,可是其實童年時代的嚴厲始終如影隨形,他從未真正擺脫過付景對他的鉗制,直到今晚——
今晚以後,一切從此不同。
他既然選擇追尋了自己的慾望,就是走上了一條和父親的期望背道而馳的路。
這條路上只有他一個人前行、一個人戰鬥,因此也註定孤獨。
幸與不幸,都將只有自己全責承擔。
他沒有辦法徹徹底底地勇敢,甚至只想在許嘉樂的懷裡蜷縮一會兒——
這個alpha給了他人生中第一個臨時標記。
付小羽忽然想,多年以後,許嘉樂還會記得他嗎?會記得他這個oga笨拙又沉默的第一次嗎?
這個念頭,讓他前所未有的脆弱。
……
許嘉樂一直等到懷中oga的身體終於停止細碎的顫抖,才把付小羽的臉從懷裡捧了出來,輕聲問:「是不是還難受著?」
付小羽搖了搖頭。
其實還是痛的,可是他不打算說出來。
許嘉樂這樣抱著他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咬得多用力,alpha鎖骨處被他咬出了帶血的齒痕,他用手小心地摸了摸那裡,沒敢直接摸傷口,只是摸了摸周圍的面板,他感到非常的抱歉,明明alpha是在滿足著他的需要,卻被他給咬了。
「許嘉樂……」
「沒事。」然而他還沒說完,許嘉樂就乾脆地道。
付小羽也只能沉默下來。
一旦從激烈的性愛中恢復了一絲理智,才意識到他們此時的相處是如此的突兀。
他明明躺在許嘉樂的床上,被許嘉樂親密地摟在懷裡,明明……也想和許嘉樂說話,只是僵硬到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口。
「走,現在可以放你去洗澡了。」
許嘉樂揉了揉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