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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有別人這樣叫過你呢啊,別以為我不知道,阿姨都跟我說了,比如隔壁跟在你屁股後頭叫哥哥的鄰居家小妹妹啊,比如跟著你放學回家的小學妹啊。」
言野聽著陸嶽池瞎掰,落了個吻,澄清:「就你一個人知道。」
「真的啊?」陸嶽池臉上浮起了一陣不太自然的紅暈。
「是的,其餘知道的都讓我殺人滅口了。」
陸嶽池捶了言野一下,又問道:「剛剛你去書房幹什麼了?」
「你爸爸說讓我對你好,不欺負你,不然以後就不讓我進這個家門。」
「你胡說!」陸嶽池臉都漲紅了,控訴:「你們一家都欺負我。」
「都對你這麼好,怎麼欺負你啦?」
陸嶽池就覺得心裡特暖和,哪能有個人家能接受養了這麼久的兒子找了個男的當物件的,保不定言野怎麼跟他們說的。現在一個個都對自己這麼好,多少年沒叫人叫爸媽了。
陸嶽池眼睛一熱,結果眼淚還沒流出來就讓人吻了眼角。
言野說道:「不準反悔了好不好?」
「嗯,不反悔了,你也不準反悔。」
兩個人來了一通海誓山盟,陸嶽池又纏著言野一定要看他小時候的照片,言野也只好一一給人找過來看。
沫沫倒是沒有了,但是有很多小奶糰子。
少年時期的言野也別人同齡人高出來一截,一個不會笑的模樣,校服也是闆闆正正穿在身上沒有褶皺。
再就是打籃球的時候,言野在一旁解說,這個是岑琳偷拍的,後來洗了照片出來。
照片上的人少年已經有了男人的模樣,身上都是汗,脖子上搭了一條白色毛巾,正在喝水,可是眼睛卻隔著那樣多的人看向了鏡頭,眼裡是淡漠又帶著少年常有的不羈。
所有的照片都被悉心地儲存在了相簿裡,陸嶽池揭開了那層塑膠膜捧著照片看了好久,發自內心地誇了一句,「叔,你這樣好性/感噢!」
還沒等陸嶽池貼近了欣賞照片就被言野一把抽走了。
陸嶽池一愣,隨即就像知道了什麼一樣,特別刻意地吸了吸鼻子,說道:「誰家的釀的醋這麼香呢啊?不是吧阿sir?自己的醋都能吃?」
言野被陸嶽池逗笑了,說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早點去找到你。」
陸嶽池鼻尖一酸,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抱住了言野,開了個玩笑,「那你就是幹壞事,你犯法!」
「我說真的。」言野很認真。
陸嶽池乾脆倒在了言野懷裡,小聲說道:「那是因為要把所有的運氣都交給老天爺才能換來遇見你的機會,你想想,要是沒有出這麼多事我們倆可能誰也不認識誰,就算是在路上有一天碰見了,我也只會說,哇,那個人還挺高挺帥的,就這樣了。」
「那我要是看見你了我肯定一把把你抓住了。」言野突然變得有點幼稚。
陸嶽池去撫言野眉間的深壑,說道:「我是偷手機還是偷錢包呢?怎麼這麼不小心讓警察叔叔給看見了?色/誘行嗎?能放我一馬嗎?」
「不行,要帶回家裡好好罰。」
「你怎麼這麼色啊你!」陸嶽池臉又紅了。
「我說什麼了?」
「你說你要把我帶回家裡那什麼。」
「我要哪什麼?」言野特別壞地掀了一下陸嶽池的鼻子,陸嶽池成功變成了一隻粉紅色的小豬,調笑,「小色/鬼。」
「我不色,你色,你三十多的老處男就天天拿我洩憤。」
陸嶽池說完就咯咯笑,又說道:「完了,長了三十多年的老白菜讓豬給拱了。」
言野還沒來得及反駁,結果房間外面就響起了腳步聲。陸嶽池趕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