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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野也不拘束,直接和鄭遠一起蹲在了一起,自覺帶上手套,就看到鄭遠的手上拿著一個一塊錢的軟面抄筆記本,上面做了寫個wpa三個字母,再翻開裡面就是一些毫無規律的波浪線和橫線,一些無所謂的正字和加號,塗抹也是直接用了黑團團。
鄭遠:「覺得這像什麼?」
言野:「小孩子的寫寫畫畫。」
鄭遠笑了笑,說道:「要不是在楚厲櫃子底下壓著,我都會以為是陸嶽池畫的。」
「師父收養他的時候他都有十歲了,再怎麼畫得差也不至於畫成這樣。」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因為這是既定的事實,這個本子就是在楚厲這兒發現的。
鄭遠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有什麼想法嗎?」
言野:「交上去。」
「拍個照,回去鑽研鑽研,這很有可能是衛局留下來的什麼線索。」
言野還沒來得及攔,就看到鄭遠已經按下了結束錄製鍵。
鄭遠明知故問,「怎麼,你要跟我說什麼?」
「發我一份。」說完之後,言野就偏過了腦袋。
鄭遠一個沒小心笑了出來,站起來讓人把筆記本收拾到了證物袋裡,反手就把影片發給了言野,說道:「你要能鑽研出來什麼就行,鑽研不出來那也沒什麼事,反正……我看之後得太平了,去學校吧,你正好回去了能考完語文接人。」
「嗯。」
鄭遠說是不正經,但是當警察的總是時間觀念足,言野還是加快了速度,高考加上急雨,路上堵成了一團,言野直接下車撐了傘就往學校跑,正好站了個分鐘后里面打了一道尖銳的鈴,再過一會兒人就往外湧。
第一場考試,知道不能讓家裡的小孩緊張,言野對著熄滅的手機螢幕練習練習了笑容。
這一幕剛好被出來的陸嶽池看見,露出來了一個便秘的表情。
言野怎麼了?這是中邪了?
言野沒再練習,看見陸嶽池之後就不自覺笑了出來,說道:「中午想吃什麼,我們好好吃一頓。」
「你是不是忘了,人都說了這兩天就要吃的就跟平常一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差點兒忘了。」
「不是說記憶力好炸天麼?」陸嶽池找著機會就要揶揄言野。
「第一次,不太熟練。」
「啊?」
言野捏了捏陸嶽池的手,說道:「第一次陪人高考,感覺比我自己考還要緊張,流了一手汗。」
「嘖,流了一手汗還碰我。」陸嶽池說是這麼說,在兜裡摸了兩張紙塞進了言野手裡,踮腳跟人說悄悄話,「擦擦了再碰。」
「給你慣的。」
文綜考試到最後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按捺不住心情,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兒。
陸嶽池坐在教室最後頭,又是一頭黃毛,知道他的人多,別說偷瞄人了的,就連來騷/擾他的人都沒有。
等到收卷鈴聲響起來的時候陸嶽池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好像就真的解脫了。
陸嶽池往外走,路上還碰到了陳星和潘誠幾個,他們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亢奮,說什麼已經訂好了包間晚上就去通宵,還邀請了陸嶽池一道。
陸嶽池激動是激動,可是心裡也壓著塊石頭,婉拒了邀請。
言野似乎等不及,站在了最接近校門的地方,神情凝重。
陸嶽池心裡也有事,把包遞給了言野就開始想剛剛自己特沒把握的一道填空題。
兩個人各懷心思,甚至到家之後一句話都沒說過。
陸嶽池進門之後去小客廳倒水喝,定睛一看,廚房裡似乎多出來了一個大烤箱,心中一動,把冰箱開啟之後發現裡面放了一個奶油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