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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嶽池才剛剛讓人鬆了牽住韁繩的手能夠自己學著操縱馬匹走路,一抬頭就看見沙塵飛揚的賽車,馬蹄聲很響,言野就跟在電視劇裡騎馬的人似的。
陸嶽池嚥了咽口水,目不轉睛,忘了繼續讓馬繼續前行,又在心裡冒出一種叫做恐慌的情緒,這個情緒讓陸嶽池覺得自己將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進行的一切活動失去了興趣。
並不想和他分開,並不想去做一些……實力差距懸殊的事讓自己這樣清楚明白的瞭解到自己和他的差距。
想要同時的起步,一直的陪伴。
陸嶽池用教練教的姿勢下了馬,站在了原地去摸馬脖子上的毛,不是很軟,扎得手心有點兒疼。
很快,言野回來了,他的眉毛似乎又皺得很深,臉上都是汗,下馬之後的第一件事是問自己為什麼不學了。
陸嶽池覺得現在自己的心跳得很快,生怕他會罵自己一頓,說道:「不想學了,覺得沒意思。」
「那就去洗澡換衣服吧,去市區走走。」
這是出乎陸嶽池意料的回答,眼看著言野直接走遠了,陸嶽池對著教練道謝之後就跟上了言野的步伐。
察覺到陸嶽池跟上來之後,言野問道:「怎麼不開心了?」
陸嶽池踢了踢地上的石子,說道:「感覺我挺笨,學不太會,對自己無能的狂怒,懂吧,無能狂怒!」
說完,陸嶽池繞了個圈圈面向著言野做了個猛虎發怒的表情。
言野先是愣了往後退了一步,過了一會兒臉上又浮了笑容,走近了陸嶽池,幫他把頭盔上的帶子給解開了,不出所料,勒得太緊,陸嶽池下巴那一塊出現了一道很粗的紅痕,甚至是想都沒想,言野用手蹭了蹭紅痕的邊緣,問道:「疼嗎?」
頭盔一拿下來,被壓的久了的頭髮就被汗水黏在了腦袋上,顯得有點亂。
「還行吧。」陸嶽池搓了搓下巴,說道:「剛開始挺疼,後來就習慣了,我剛剛還給放鬆了一點,不過生怕從馬上摔下來沒敢放太鬆。」
紅痕上似乎還有一些紅色的小點點,就跟痧一樣,看樣子也是磨了挺久。
言野又把陸嶽池的手掌心給攤開檢查。
緊握著韁繩的手心全是紅的,似乎還有兩個初現雛形的小水泡。
陸嶽池趕緊說道:「這不是第一次騎馬呢嗎,磕磕碰碰正常。」說完,又覺得語氣不太對,趕緊說道:「不是誰都跟你似的皮糙肉厚,騎著馬跑那麼久還能面不改色,身上一點兒傷都沒有的。」
「那不學了,等你皮糙肉厚的時候再來學。」
「你!」陸嶽池笑著踢了言野一腳,說道:「你真會說話啊。」
言野不可置否,牽著陸嶽池往外走,算是放棄了騎馬這項突然加上去的活動,按照原定的去了市區裡逛街。
說是逛街也就是去城市裡的風景區拍拍照打打卡,可就是這麼一趟下來回酒店的時候也已經天黑,陸嶽池也累得只想趴在床上再也不要起來。
關鍵是這麼累了,陸嶽池還一邊搗鼓著相機一邊去逗著言野說話,嚷嚷著要吃冰西瓜。
現在將近凌晨一點,陸嶽池就說著玩玩,沒想到的是言野離開了將近半小時後真的帶了個大西瓜回來,還沒切開的那種,自然也不是冰的。
陸嶽池看著言野去把西瓜切成了倆,直接把電視給開啟,這麼晚了也沒指望能看點兒什麼,先一個人坐在了地毯上背靠著床尾,看著言野帶著西瓜走了過來陸嶽池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非常正經地說道:「坐地板上吃西瓜才有感覺。」
自從離開了馬場之後陸嶽池高興了不少,正是因為這樣,言野更不願意去掃他的興,也曲著腿坐在了陸嶽池身邊,將一半的西瓜遞給了陸嶽池。
陸嶽池一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