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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嶽池眼巴巴看著言野,終於問道:「為……什麼?」
「我不能跟你說這個。」
「是不能告訴別人還是單純不能說給我聽?」
陸嶽池一陣見血指出來了問題所在,言野沉默,用毛巾去給他擦嘴角,盡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和一些,說道:「母子兩人相依為命,母親身體不好想要給孩子創造一個更好的條件,結識了一個男人,想要和他結婚共同撫養小孩。母親對小孩的要求太高,小孩長期生活在高壓的教育策略下,可能不太喜歡那個男人,一時間想不開……」
「那小孩是自殺的?」
「不知道。」
「你他媽怎麼能跟我說不知道?不知道你去查啊?你跟我在這兒耗著幹什麼?」陸嶽池用力開啟了言野給自己擦拭的毛巾,似乎是沒有控制好力道尾端甩在了言野的臉上,陸嶽池趕緊捧住了言野的臉要給他看傷勢,一邊說對不起眼淚一邊往外湧,「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激動了,我沒有故意要這樣,真的。」
陸嶽池能感覺到他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目光似乎太過刺眼,逼迫人和他對視,言野說道:「根本沒有確切的證據,判定這個的理由是費燦燦的日記本,我們試圖將結果引導至和你、和我、和大眾一樣都希望的結果上去,可是沒有辦法,事情就是如此,費燦燦是否是自殺我們都無法確定,具體細節我不能告訴你,只能說,我們還沒能找到最後的兇手,假定殺害母子二人的兇手。」
說完之後,言野默默端了飯碗,拿了勺子給陸嶽池舀了一勺飯遞到了陸嶽池的面前去,說道:「這個案件現在不歸我負責,甚至也不歸你鄭遠叔叔負責,我們已經將許可權全部給了總局裡來的精英團隊,我最多隻能做到配合。這是我所能告知你的極限,吃飯,好嗎?」
陸嶽池沒說話,低頭,垂下來的頭髮遮住他小小尖尖的臉,還緊咬著下唇,可憐巴巴的樣子。
「我多大人了還需要餵嗎?」陸嶽池看著眼前的一勺飯,又想起來了之前的那個飯糰,終於勉強牽起來了一點嘴角,到底沒漏了囂張,揶揄,「你以為我跟你一樣?」
「是,不需要。」言野將勺子插在了飯裡整個遞給了陸嶽池,自己搬了個椅子坐在了陸嶽池對面。
也幾乎是沒有醞釀,直接說道:「所以,回家住,好不好?」
尾音上挑,聽起來是問句,可是語氣卻堅決,似乎不容人否定。
第28章 「叔,你像剛剛一樣抱抱……
陸嶽池覺得自己還不至於把「我想回去住」這五個大字寫在了腦門上, 這可是自己不出口的話,言野能對自己問這個似乎就給了自己好大一個臺階,等著自己往下蹦。
他就跟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似的。
陸嶽池拿著勺子的手略略抖了一抖, 覆蓋在米上的肉重新落在了碗裡,說道:「我不會說……變成什麼樣,怎麼說呢,就是, 那小孩吧……我肯定不會嗯,那什麼。」
「最近我沒能把很多精力放在你身上,這一點我向你道歉。」
「我巴不得你把你那雙眼睛離我遠點兒,一張嘴整天放我身上我快煩死。」
「所以,回家來住,可以嗎?」
言野的安慰能讓自己不那麼難受, 他是警察, 警察叔叔怎麼會騙人呢?陸嶽池狠狠挖了一勺飯往自己嘴裡送, 要把自己空空的肚子填飽, 抽出空來試探了一句,「那小蛋糕怎麼辦?」
話剛一說出口陸嶽池就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個奇怪的東西,趕緊要改口, 結果沒想到言野還能接上自己的話。
「我給她看了我的工作時間和工作強度,這兩者共有的不確定性和意味著, 我不僅和她而是和任何人在一起之後都沒有能力與對方進行正常的情侶之間的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