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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菀唇畔的笑意深了些:「好啊,你叫什麼?」
「喻仁君,比喻的喻,仁慈的仁,君主的君。」
琥珀色的眼眸裡,笑意凝了凝,薄菀側身看向旁邊的柏月。
等到掃了對方的二維碼,薄菀卻沒點選新增,而是看著男生哼著歌兒往下走,經過柏月身邊的時候,不知怎麼腳下一崴,喊叫一聲,從這崎嶇的山路上滾下去。
薄菀掌心捏著手鍊,面上笑意收了,盯著他翻滾下去的模樣,眼中淡薄一片。
動了動唇,柏月聽見她慢條斯理地丟下一句:
「小兔崽子。」
旋即,又見原本好整以暇站著的人,等到喻仁君一路跌到底了、幾乎要摔暈過去的時候,小步朝著山下跑去,站在他附近踟躕道:
「你沒事吧?」
「要不要我幫忙叫你家的人過來?」
喻任君摔得頭暈腦脹,只以為是自己不小心踩到了路邊的野草藤,沒怎麼注意才摔下來的,完全想不到面前站著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想到被關在家的喻夏,他原本想應,半途又轉了轉眸子,盯著面前的人,重新擠出笑容。
「不用,我家裡人都在忙,我歇一會兒就好。」
「你既然來這兒祭祖,肯定也是我們村的吧,能不能麻煩你攙我一把,送我回去?」
「我請你吃午飯啊。」
作者有話要說: 讓她扶你?小朋友,你怕是走不回這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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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薄菀從來沒想過會在這樣的屋子裡再見到喻夏, 不比她曾經待過的那個村莊,貧苦、人人臉上都寫著凶神惡煞,彷彿生來就與這世間一切存在仇恨, 其實所有的根源,歸根結底,不過是被窮字逼的。
但出現在面前的房屋, 卻還算不錯。
深藍色的屋頂,雪白的牆,但凡能有些錢將這農村裡的老屋翻修, 按理家裡都不會窮破到什麼地步——
當然。
還有一種可能。
想到喻夏曾經給鐘鼎做過的事情, 如今竟然在槿城也過得那般拮据, 也許……這一切並非是擺脫了貧困,窮有時候也是一種病, 它給予人的東西會刻在骨血裡,只有經過後天的教育,才能夠改變。
她垂下眼眸,走進去的時候並沒有看見喻夏,喻仁君熱切地領著她坐在客廳裡,又殷切地去廚房冰箱翻出吃喝, 彷彿剛才從山坡上滾下去帶傷的人不是他。
彷彿只要眼中出現了美人,就能將那些病痛都忘卻。
補充得具體一些, 是有錢的富婆美人。
薄菀拉著柏月坐下, 不想讓喻仁君看出端倪,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你家裡人都不在?」
喻仁君下意識地看了眼樓下用來裝雜物的小樓, 柏月注意到他的眼神,不動聲色地碰了下薄菀的手肘,想知道要不要趁著對方不注意想辦法把喻夏帶出來。
薄菀並不急著回應她。
她知道, 喻夏的事情不能每一次都等家裡的人找上門來才解決,這樣是治標不治本,而她想要的是一勞永逸。
「嗯對,我爸生病住院了,我媽去照顧他。」
話裡話外,不提一句姐姐。
若不是薄菀知道他的名字,手裡又捏著那條手鍊,這會兒絕不會知道在這房子裡的某處,就關著自己的心上人。
她點了點頭,作勢對這屋子感興趣,只輕輕一笑、又隨口將話題帶走,喻仁君就被她忽悠的暈頭轉向,帶著她參觀起屋子來。
柏月忽然問起這裡面的洗手間所在。
借著掩護,很輕易地找到這裡面藏著人的地方,柏月動靜很輕地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