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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蓋灑蔥花和芝麻的時候,濃烈的香味就透了出來,飄得滿屋子都是。
薄菀跑進來,見到這水淋淋、又泛著油光的包子,剛才的念頭消失不見,頭回在廚房裡找到了一種難言的滿足感,尤其是這包子竟然由她們倆共同完成,經過自己一道手的食物,散發的香氣都和外面街上那些花裡胡哨的玩意兒截然不同。
等喻夏盛起一碗,她迫不及待地洗了筷子,嘗了一口,唇瓣都被熱意撩著,卻還要往嘴裡送:
「好吃。」
她含糊地答。
喻夏轉頭看著她,眼中也露出笑意來。
兩人折騰到現在,廚房外的天空早就灰暗下來,深藍色的夜幕漸漸合攏,白天的燥熱停歇稍許,吹進來的自然風帶了點涼爽。
薄菀被燙著了,剩下半個包子總算學會慢了,端著碗在她旁邊問:「過兩天殺青宴,姐姐要去嗎?」
喻夏又起了一鍋,目光都在火候上,回她的語氣有些慢:「不去吧……」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有緣分的人以後也能見到,其他的麼,我也沒有什麼需要正式告別的人。」
該做的告別,早在其他時候就完成了。
聽她的後半句,薄菀便知道她提的是梁秋梧,下唇上有一點被燙出的深紅色,她並不在意地舔了舔,應道:「好。」
隨後又問:「出去玩計劃好了麼?自己一個人出門,還是找朋友一起?」
喻夏想到這次要去的地方,雖然算不上偏僻,但因對當地不大熟悉,她對自己的人身安全也知輕重,想了想,「晚上我問問朋友,看她有沒有時間。」
算算日子,應該林灝這本書也寫的差不多了,正好收尾同她一起出去。
聽她有安排,薄菀就把讓她帶上柏月的念頭打消,湊過去親了下她的唇角,叮囑了一句:「注意安全。」
想了想又笑著問:「姐姐不會在旅行的時候,跟別人跑了吧?」
喻夏凝著她唇角那塊很明顯的紅痕,沒忍住傾身過去輕輕咬了下,見薄菀疼得眼中的光都恍惚搖碎,喉間溢位哼聲,輕聲哄道:
「雖然我喜歡換不同的口味,但一道菜我還沒吃完呢——」
「不至於立刻惦記其他的。」
當晚,喻夏就給薄菀展示了自己對眼前這道菜的偏愛。
薄菀唇角那點不同的顏色很是吸引人,像是時刻都在提醒人過去狠狠地蹂-躪,讓人忍不住想在她那柔嫩的肌膚上留下更多的痕跡。
但喻夏知道不行,對方不比她成天都待在屋裡,在片場還需要見人的。
所以那些痕跡,都留在了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饒是如此,薄菀也捱得夠嗆,她一貫知道墜明老師很多時候心裡裝著事兒面上卻不顯,但不知道對方還是個喜歡在床上記仇的,比起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幾乎是剛吃飽,就被人按在沙發上弄得眼淚汪汪。
她也總算領略了先前去季風傳媒那天,喻夏剛吃完就被拉著掠奪是什麼樣的感受,而且對方將細節還記得清清楚楚,沒有貓耳朵和尾巴,不知從哪裡摸出個跟手鍊配套的頸飾,戴在她的脖子上。
純黑色的joker是皮質,將那些無法宣之於口的東西,壓到骨血深處,卻也將人的情緒撩動得更狠。
薄菀的面板很白,戴上頸飾,黑白色差對比十分鮮明,輕輕一拉,她就只能往對方的懷裡栽。
修長的指尖抓住喻夏的肩膀,她眼尾紅的像是被抹了眼影,色彩濃烈的和夏日很搭,哭聲又軟又動人,半點沒有平時霸道的模樣,只可憐兮兮地叫:
「姐姐……」
如今輪到她哀求別在這裡。
喻夏將她的這些話都聽在耳朵裡,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