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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閒目光落在她唇邊的小梨渦上,隨後轉開視線,「好。」
沒多久到了粵食府。下車時虞歌不忘叫上展名揚。對方看了眼盛景閒,識時務的婉拒:「謝謝虞小姐,不過我還有事要去處理。」
沒辦法,只能作罷。
因為提前打過電話,菜很快就上來了。蝦蟹粥鮮香軟糯,好吃得恨不得連舌頭都吞下去。
「嘗一嘗,我平時很喜歡來這裡吃。」
盛景閒閒聊似的問:「一般會跟誰一起來?」
虞歌一頓,只說了陳輕的名字。
彷彿冥冥中註定,被故意忽略的人打來了電話。
看見許唸白的號碼,虞歌猶豫一瞬,接了起來。
「到家了嗎?」
她放下湯匙,正對上盛景閒調侃的目光。心一晃,淡淡轉開視線,「嗯,到了。」
那邊靜默一瞬,許唸白忽然笑了一聲:「到了就好,你好好休息吧,有空聯絡。」
「好。」
許唸白緊緊握著手機,聽著裡面傳來的嘟嘟聲。忽然臉色一變,哐當一聲手機砸到了車門上。
包房裡,從結束通話電話後始終維持著安靜。
「是你那個朋友?」
虞歌一頓,點點頭。
盛景閒嘴角繃直,告訴她:「上午他來房間找過你。」
「他怎麼知道我在你這裡?」
「問了別人吧。」盛景閒理所當然,「畢竟認識我的人不少。」
虞歌:「……」
「不過你放心,你昨晚對我的所作所為我一個字也沒說。那些事我自己知道就行了。」
「我又沒對你做什麼。」幹嘛說的好像她霸王硬上弓一樣。
盛景閒笑著點頭,「對,只不過在我身上落下了幾個印記而已。」
那幾道疤,她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證據明晃的在這,她好像沒法反駁。
但是至於這樣說來說去的嘛?
「你心情很好就多吃點。」她假笑道,「就當是遲來的散夥飯。」
笑意在嘴角凝結,盛景閒幽幽到:「我不想散夥,當做你為我接風洗塵好了。」
嘩啦——
門外響起碗碟破碎的聲音。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服務員的驚呼隨之而來,「碎都碎了還撿什麼,趕緊去拿掃把。」
房間內,兩道視線在空中相撞,一片寂靜。
虞歌若有似無的彎了彎嘴角:「聽見了嗎?」
盛景閒沉默著。
「有些東西碎了就是碎了,不是你想拼就能拼得回來的。」
比如那個白瓷碗,比如你和我。
——
房間內安靜了下來,虞歌淡定自若的繼續喝粥,沒再看盛景閒是什麼表情。
一隻茶杯被慢慢推到眼前,茶香四溢,熱氣裊裊。
「我知道你是在告訴我破鏡難圓。」盛景閒端起茶壺,慢悠悠給自己也倒上一杯。淺淺的水流聲中,他抬起眼眸,「可是虞歌,我並不想圓。」
那敢情是她自做多情了?
虞歌放掉湯匙,眉眼冷淡:「這樣說是我誤會你的意思了?」
很明顯,擺在面前的是一道送命題。如果答錯,呵呵。盛景閒享年二十八歲。
他正襟危坐,仔細的觀察她的神色,眼底輕微的跳動都沒有放過。他掌心微攏,就連公司上市敲鐘時也沒有如此緊張。
「你說破鏡難圓,可現在在我眼裡這些都是不存在的。」
虞歌點頭,「失憶真好不是嗎?」
這句話明顯是在譏諷,可卻讓盛景閒心裡一鬆。
他不怕虞歌生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