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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師之所以能是咒術師,區別於普通人的地方在於能控制咒力不外洩,而如果本身咒力強大的術師控制不了咒力的話,就容易給自己和他人造成不良影響。
在日復一日的治療中,主治醫生發現,奶奶咒力紊亂的根源來自一枚戒指——這枚戒指一直戴在奶奶無名指上,是她曾經的結婚戒指。
當然,這戒指算不上咒物,但也不是普通戒指。
狗卷棘最近一直在調查這枚戒指的來源,奶奶說早不記得了,於是狗卷棘自己找了不少渠道,好不容易找到這枚戒指的產商來自於歐洲。
乙骨憂太最近也在歐洲這邊跑任務,就順道拜託他幫忙打聽。
「那是一家靈器店。」乙骨憂太說,「裡面有專門為情侶做的對戒,不相愛的人佩戴不上。一旦戴上,若二人感情破裂的那刻,戒指會自毀,引爆情侶中變心的那人,而另一個人也會受其影響,半生被詛咒的陰影籠罩。」
狗卷棘沉默聽著。
如果他沒記錯,他那從未見過面的爺爺,傳言中似乎就是在一次未知的爆炸中身亡的。
每次奶奶提起他,都跟著了魔似的,說「都是孽」,「都是孽」。
奶奶身體不好原來很大程度和這枚靈戒有關,雖然現在已經被封印起來了。
「這家靈器店的老板娘,就是在愛情中被背叛的那個,開了這家店,成為詛咒師。」
「不相愛的人帶不上,那相愛的人戴上了,會有什麼好處嗎?」森茉莉問。
乙骨憂太看了她一眼,「相愛之人戴上,若一直保持感情不變的話,會得到『共存』之力。」
狗卷棘瞳孔輕顫。
森茉莉繼續問:「共存之力?」
乙骨憂太:「雙方共存,只要一方活著,另一方永遠不會死。只有雙方同時死亡,共存之力才會消失。」
森茉莉倒吸了一口氣,一手捂住了嘴巴,下意識朝狗卷棘看去。
卻剛好撞上少年同樣投來的目光。
兩道目光撞在一起,又適時地移開,手心不約而同地冒了汗。
「當然,這種共存之力是非常苛刻的,一旦其中一方有一絲一毫變心,那麼戒指便會直接引爆。」
這是對愛情最深的祝福,也是至深的詛咒。
這對戒指,對絕大多數人是砒/霜;對一小部分人……卻是甘之如飴。
「咳…金槍魚。」
「那家店地址在哪?」
狗卷棘和森茉莉同時開口,不禁都愣了一下。
乙骨憂太看了看他們,微微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泛黃的舊名片,「這是我昨天找到的,就在希臘這的一個小鎮,不過那個老板娘比較玄乎,蹤跡成謎,去了也不一定能碰見,碰不見的話,那家店平常就是一家普通的紀念品店。」
森茉莉接過名片,上面寫的英文歪七扭八,奇形怪狀,彷彿某種特有的符號。
「原來咒術世界這麼神奇啊……」她感慨,壓根忘記了自己之前還說要遠離咒術。
「金槍魚蛋黃醬。」狗卷棘對乙骨憂太揚了揚手,指了指無名指的地方。
他記得乙骨先前戴著一枚戒指,可以作為媒介控制裡香,但現在他的手上空空如也。
「啊,你說戒指嗎?」乙骨憂太撓頭,不好意思地笑笑,「最近危險的任務比較多,怕中途被損壞,所以就沒有一直戴在手上,存在其他地方呢。」
狗卷棘聞言點點頭,目光若有所思。
森茉莉好奇地在他們中來回看:「什麼什麼?乙骨前輩戴戒指是……難道已經結婚了嗎?!」
乙骨憂太抿唇笑了笑:「也可以這麼說吧。」
森茉莉支著腦袋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