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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親那種。」
「……」
釘崎野薔薇面膜抽搐,一言難盡地看著她。
然後,她忽然斂去了神色,冷著一張面膜臉,朝她靠近,一手撐在她腦袋邊的地板上,壓低聲音,「像這樣嗎?」
「對對對就是這樣!」
「然後掐腰。」
「對!啊癢癢癢……!!」
……
聽著隔壁的聲音,狗卷棘癱著一張臉,感覺今晚可能沒法睡了。
他捂著眼睛,在床上木然了一下,然後掀開被子,將熊貓毛耳塞取出來,看了看時間,十點半了。
他抱著被子起身,出門敲開了隔壁熊貓的房間。
「又怎麼了,棘?」胖達剛準備睡,看他穿著睡衣抱著被子出現在門口,立刻雙手抱胸害怕道,「啊~這麼晚了你要對人家做什麼!」
狗卷棘:「……」
他面無表情走進房間,在熊貓旁邊擠出個位子,把被子放下。
「你怎麼了???」胖達覺得他不對勁。
「芥菜。」狗卷棘鑽進被窩,捂住腦袋。
「我是熊貓不是人啊!」
「……」
「就算是人也不是女人啊!」
「……」
「你已經饑渴到人外不分了嗎!」
「閉嘴!」
「……」
熊貓覺得很委屈。
·
狗卷棘「被迫」跟熊貓擠了一晚,次日一早的訓練,大家看到了兩隻熊貓。
「鰹魚乾……」狗卷棘看著比平常更沒精神了,本來就長了張睡意朦朧的臉,這下多了黑眼圈,感覺整個人散發著『萎靡不振』的氣息。
「這兩天都怎麼了?一個二個看著都沒精神的樣子?」禪院真希扛著大刀站在那兒疑惑,「茉莉怎麼樣?還是下不了床嗎?」
「嗯,已經完全是死魚了,說身上哪裡都痛。」釘崎野薔薇說。
禪院真希無語,「行吧,讓她休息,反正下週的交流會自求多福了。」
訓練也是一種運動,運動過後精神亢奮,很大程度上消減了一些原本的疲勞。
狗卷棘和熊貓練完對打,回到民宿沖了個澡,準備和大家去吃飯。
經過森茉莉的房間的時候,他的步子做了一瞬的停留。
看著緊閉的房門,想著她不會還在難受吧?
都已經中午了,她不去吃午飯可以嗎?
少年在原地抿了抿唇,扯了扯豎起的高領。
最終如同下定決心般地,上前敲了敲那扇門。
裡面很快傳來了少女虛弱的聲音:「誰呀?野薔薇嗎?」
狗卷棘輕輕咳了聲:「……海帶?」
裡面的人安靜了片刻,然後聲音撐高一個調:「是狗卷學長嗎?」
「鮭魚。」
「……學長來幹什麼,關心剛剛拒絕過的女生嗎?」
「……」
「學長不用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
過了一會兒,裡面又傳來一句:
「門沒鎖。」
狗卷棘:「……」
他微微嘆氣,小心地拉開了門,一眼便看到了房間角落裡鼓起的一處小山丘。
「學長,我好難受啊……」森茉莉窩在被子裡,一看見他就是撒嬌。
這聲撒嬌狗卷居然還聽著很習慣,好像她已經不是一次二次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了。
他站在門口,沒敢直接進去:「大芥?」
「不好,一點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