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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前]
小丑竟是我自己:我剛去吐了,酒醉真的難受,我會不會死啊?
小丑竟是我自己:啊,這裡好多可怕的男人,糟糕,他們的眼神好恐怖
小丑竟是我自己:我現在一個人,我好害怕啊。
小丑竟是我自己:可能你明天會看到一個花樣jk酒吧猝死的新聞吧。
狗卷棘讀完所有留言,閉了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撥出。
他翻回那張照片,雙擊圖片放大看,酒瓶上貼著的標籤……
lovis cb?是酒吧的名字嗎?
他退出聊天,開啟谷〇地圖,輸入了酒吧的名字。
……顯示地點在橫濱,全日本就一處。
他抿緊嘴唇,捏住了拳頭,突然朝地板用力捶了幾下。
迅速趕完最後幾口飯,他收拾好飯盒,看了眼現在的時間:快22點了。
邊走邊檢視新幹線的資訊,快速訂了一張時間最近的去往橫濱的票。
毫無預兆的行程。
意料之外的行為。
狗卷棘坐在新幹線的軟座上,無力地靠著座椅靠背,看著車窗外發呆。
她總是這樣……
自顧自跑去喝酒是,自說自話跑到他執行危險任務的地點更是,之後也沒有一點解釋。
一點解釋都沒有。
好像她天生帶有一種強勢,明明很多行為毫無邏輯,甚至可以說是胡鬧,但卻又在神不知鬼不覺中讓人覺得是理所當然……從而忍不住對她縱容下去。
咒術師總是需要一些強烈、濃鬱、又長遠的情感。她又是因為什麼?
沒有咒力,不顧危險,對咒術世界的危險一無所知,卻好像又什麼都掂量得很清。
列車行進著,跨越城市的北到南,少年靠著座椅,手裡一直握著手機,像是等待手機資訊的樣子,時不時地看向螢幕,但是螢幕卻一直都沒有再亮起來過。
【你還在那個酒吧嗎?】
【你還在喝嗎?】
【不要亂來好不好?】
發出去的訊息,也一直沒有被[已讀]。
……
列車終於到站,狗卷棘幾乎是飛奔著下了車。
橫濱他來過,卻也算不上熟,這個國際港口城市,人口數量僅次於東京首都,即便是夜裡也到處霓虹絢爛,人來人往。
橫濱是有名的異能者雲集的城市,在咒術界裡也是有名的犯罪率和詛咒數量呈反比的城市。
這座城市被異能者守護著。
但即便如此,狗卷棘還是擔心森茉莉會幹什麼傻事,以至今為止她的種種表現,總覺得什麼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他順著谷〇地圖的路線,終於找到了那家酒吧。
嘈雜的音樂和酒精的味道從裡面傳來,他的眉毛微微蹙起,稍稍鬆開了一點衣領拉鏈,走進了酒吧。
「你好,請問是一個人……」門口吧檯的鴨舌帽青年一看到他,話說了一半停下,打量了他幾眼,「小兄弟,還是高中生吧?」
狗卷棘下意識想點頭,卻又停住。
「未成年禁止入內的,你護照帶了嗎?」鴨舌帽一副說一不二的架勢。
狗卷棘也不好說話,拿出手機打了一行字。
「請問有個女子高中生進來過嗎?」
鴨舌帽青年看到那行字,神情一頓,瞬間懂了什麼,「喔,原來是……你等等啊!」
他在下面一陣翻箱倒櫃,翻出了一張記錄紙條:「請問你是姓狗嗎?」
狗卷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