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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也以為這種玄而又玄的事只是理論和假設,直到我自己親身體會。而這種感覺,是我和清茉相處多年卻從來沒有過的。」
見她杯中茶水飲盡,他直起身微微前傾,伸臂又為她續了一杯接著說道:「您不用擔心我會厚此薄彼,人心都是歪的,清嵐從小吃苦歷經坎坷,我作為哥哥自然要多多愛護照顧,儘量彌補這些年對她的虧欠。」
「而清茉,這麼多年她享受了我們全家無私百寵的愛護,也受到了世上最好的教育,這些東西都是能讓她受用終身的財富。即便是家裡人對她的態度有所偏頗,相信她在知道真相後也是會理解的。」
柳楠菲想到她平時的體貼可人也不由點點頭,「清茉雖然性子嬌氣但人卻是很懂事的,雖然我們心疼清嵐,但這件事對清茉來說也不啻於一場地震,她的心情我們也是要顧及到的。」
「您放心。」
二人說話間,包廂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開啟。刁清霖聞聲瞬間從座位上起身大步來到門後,等人進來後,他便利落的關門,上鎖。
吳茵茵開到半路被兒子一通電話叫回來,也沒來得及給刁清茉說一聲。馬不停蹄的趕到地方卻在看到裡面坐著的人時,當即便做賊心虛愣在原地。隨後又被咔擦一聲的關門聲驚醒,心裡也猛地咯噔了一下。
還沒說話她就已經露了怯,母子二人自然把她的反應看在了眼中。且不說當年的事到底是不是她做的,就她剛才的表現來看也跟她脫不了關係。
二人不著痕跡的對視一眼後,柳楠菲沉著眼,臉上卻帶著淺笑道:「大嫂來了,快坐吧。」
刁清霖走過去拉開她身後的椅子偏頭示意:「舅媽,坐吧。」
吳茵茵在他們看似平常的表情和語氣中,硬是感覺到一種威逼之感。
她抓著包的手忍不住收緊了下,尖利的指甲在白色漆皮亮面的手拿包上颳了道刺耳的聲響,額角更是不自知的溢位點點細汗。
她狀若自然的在二人對面坐下,暗地嚥了咽口水,僵硬的笑道:「你們怎麼在這,博安那個臭小子呢?」
「博安臨時有事先走了,倒是今天正巧碰上大嫂,有個事情想問問你。」
「哦呵呵,呵,什什麼事?」
她越是緊張心虛,柳楠菲的眼神就越冷。
「大嫂緊張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呢。」
吳茵茵緊張之下嗓音便猛地提高尖利起來:「我哪裡緊張了,我可沒做什麼虧心事,楠菲你可不要胡說八道誣衊我!」
說著她又生硬的轉移話題,虛張聲勢的盯著她道:「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說話這麼尖銳,可不像你平時的作風啊。」
柳楠菲嘲諷的呵了聲,抬眼深深的看著她:「我倒是覺得是大嫂你太敏感了。好了不說這個,我記得當年生清霖清茉的時候,大嫂孃家的弟妹也在同一家醫院生下一個女孩。」
「說起來她跟清霖他們也是同歲同年的,這麼有緣的事怎麼也沒聽大嫂說起過。這要論起來我們也算是親戚了,我正想給清茉找個伴兒,不如就麻煩嫂子把人約出來我們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吧。」
啪嗒!
吳茵茵頭上的汗在聽到她這番話後徹底滴落下來,恰恰好掉進面前的茶杯裡,在陡然安靜的室內發出一聲突兀的水波聲。
第52章
她故作鎮定的端起杯子飲了一口,也就沒看看到對面母子二人冷如寒冰的眼神。
平復下慌亂的情緒後,她臉上帶著遺憾嘆了口氣道:「誰說不是呢,我本來還準備跟你好好說一說這事的。」
「可我那侄女卻是個福薄的,從生下來就體弱多病見不得風也見不得人,一直也就沒有機會。誰知後來,那丫頭竟然因病不治,小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