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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一晃,數月的拍攝過去,夏晰的戲份殺了青。
離組的那天,林答迫不及待要找她玩,她還在路上,林答就已經先一步跑到家裡等著。
眼看著一個模樣陌生的女孩從車上下來,手裡只提了只小箱子,連個助理都沒帶。
夏晰的長頭髮沒有了。
剪得極短,貼耳根,劉海碎碎地搭在眉上,突顯得一雙眼睛比從前更大更亮。
「你真的是去拍戲了嗎,確定不是去拍變形計?」林答不可置信地將她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人也瘦了一圈。」
「瘦了好上鏡。」夏晰對著林答一笑,擺擺手拒絕了來接行李的保安,自己提著東西進了門。
她走到樓梯前,林答還在門外若有所思地呆杵著。
「林答?」夏晰叫了一聲。
林答回神跟上來,眼神掃在她提著箱子的,細細的手腕上。
忍不住說了一句:「都快不認識你了。」
「變化有那麼大?」夏晰眨眨眼,主動跟她說起自己的短髮,「劇本演到後面,臨時加了一個情節,我演的角色要對著鏡子用剪刀把頭髮一點一點剪下來……」
當時導演還擔心夏晰接受不了,醞釀了好幾天,才去跟她商量這件事。
林答聽傻了眼,想著夏晰從前那把好頭髮,免不了一臉惋惜:「你可以用假髮呀。」
「那樣效果也會假。」夏晰挽過她的手,走進房間裡,「還有噢,我跟你講……」
好朋友一聊起來,就沒有停得下來的時刻。
「那你現在回來了,」說多了拍戲的事,林答總容易想到那個也經常泡在劇組裡的男人,「陸冕什麼時候來看你?」
「我沒告訴他。」夏晰輕描淡寫,她趴在床上,臉不經意側過來,下巴瘦得尖尖的。
「吵架了嗎?」閨蜜之間毋需避諱,林答發完愣,便直接問出口。
「沒吵。」夏晰說完,自己倒是也發起了呆。
有時候,她其實很希望自己內心困擾的,是一些吵吵架就能解決的事。
能吵也好……
肩膀一沉,林答挨過來,把下巴搭在了她的身上。
「不說這些了,沒什麼意思。」林答換了張精神奕奕的笑臉,「晚上組個局,把大家叫出來玩?」
夏晰沒能拗得過她,自己確實很久沒有參加過朋友的聚會了。
許久不曾與這些朋友交流過近況,在俱樂部裡的包間見了面,她們倒沒有變得生分:「晰晰又拍戲了?」
得知夏晰這消失的半年都是在劇組度過的,一個兩個都很關心:「什麼時候上映?我們包場去看。」
還笑嘻嘻地先後來摸她的短頭髮:「真剪了啊。」
一群人在耳邊親親熱熱地聊著天,夏晰始終淡淡笑著,淺淺的紅暈浮在臉頰兩邊,她不時喝下杯子裡的酒。
聚會不過半場,她人已有些微醺,軟趴趴地倚著林答的肩,看她們玩骰子打撲克牌,氛圍分外熱鬧,她的心卻很安靜。
「不行我要去上個廁所,夏晰快替我打這一把,」輸的人臉上要被塗鴉,趙陽陽臉上畫滿了小烏龜,他趕緊藉口尿遁,「輸了算我的。」
說是這麼說,夏晰稀里糊塗被推上牌桌,她不擅長這個,沒有懸念地輸了一把又一把,趙陽陽人卻還遲遲不回來,大家自然不會放過她:「那隻能畫你臉上了哦。」
嘻嘻哈哈的笑聲響起來,林答發現時已來不及,她看著成了花臉貓的夏晰,「你們別欺負她!」一句話剛脫口而出,卻發現夏晰自己都在傻樂。
林答也笑了,轉頭看向緊閉的包房門,罵道:「趙陽陽這個狗東西掉坑裡了,還不回來。」
她話音剛落